,景楠卿在楼上就听到下面热闹的人声。明明只有他爸和叶北莚两个人在忙直播,姑娘硬是靠一己之力用热情渲染全场,隔了楼板都能听到她卖力的叫卖。 倒显得老爷子业务生疏。 他拉开阳台门,倚在围栏上,弹了下烟灰,摇着头笑。老爷子卖了一辈子茶叶,还不如个门外汉小姑娘能说会道。 正式领叶北莚回家见父母时,叶北莚就问过茶庄的事情。她说你做投资市场,想扶持起来一个茶庄易如反掌,你与其和爸爸冷战不如想怎么帮他。景楠卿说他老顽固,没法沟通。叶北莚说,非不能,乃不为。你不帮,我来。 然后她真的和做项目一样,找遍资料,又和景泽聊了好几个通宵,拿出一套方案。她也不知道行不行,但既然茶庄已经走到谷底,管他东南西北再迈一步,就走出来了。 也因为这事,陈洛心里天平又朝叶北莚斜了过去。景楠卿说和叶北莚一比,他不像亲生的。陈洛背了叶北莚跟景楠卿讲,姑娘嫁到我们家,就要给人家安全感。人叫我们一声爸妈,我们就要把人当亲闺女。不然这么好一姑娘,凭什么嫁给你。 景楠卿,“这话说的,长得帅,有钱又专一,人夫该有的优点我一个不落。” 陈洛啪给了他一脖颈,“开口闭口提钱,你能找到老婆真是烧高香。” 猩红在指间闪烁,景楠卿想到这些,笑容都变暖。他按灭烟头,双手迭在围栏上,仰头看向星空。 月朗星稀。 极少情况才会抽烟,只是和叶北莚在一起后,动心的频率越来越高,急需尼古丁平抚。 结婚后,他竟然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想到她待会就上来,和他一起共度难得清闲的假期,景楠卿就控制不住心跳。 咔哒,叶北莚拧了门锁进来。 一下子松垮下来,仰面躺在床上,连声喊累。 身边床榻凹陷,男人坐过来抚着她额头碎发,低头望她,“那就不洗澡了,直接做,嗯?” 叶北莚打掉他的手,腾地起身,摩挲着被屏幕烘得红热的脸,“今晚销售额不错,卖了叁十万。爸特高兴。” 她手撑在床上,扭身看他,“今天你和萧绪允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告诉他离我老婆远点。” 叶北莚啐了声,神经,轻怕他一下,我问正经的。 “真的。”景楠卿摘掉她眼镜,望着她双眸,“男人最懂男人。就他看你那一眼,我就知道他没死心。” “他又没要干什么。” “他还想干什么?”从叶北莚嘴里听到萧绪允叁个字,景楠卿就已经很不爽了。他欺身上前,双臂拢在她身侧,“他对你表白过没有?” 叶北莚故意拿乔,坏笑着偏不说。 她娇羞低下头,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看得景楠卿心头狂跳,连带着胯下也充血肿胀。他抬起她下巴,惩罚似的咬上,“有没有?” 叶北莚伸臂揽上他肩膀,仰首回吻他。四瓣嘴唇碾磨辗转,勾扯出银丝。他把她的嘴唇舔得晶亮,揉着乳肉,低声问,“到底有没有?” “嗯……啊……”叶北莚把乳房往他手里挺,软着腰身塌在他怀里,媚眼如丝,拉长了语调,“有……” 这一个字,火上浇油。 景楠卿剥开她开衫,推高文胸,倾身含住一枚乳珠,拉扯撕咬。叶北莚又疼又爽,抚摸着胸前的短发,抱着他往乳沟里按。 景楠卿吃了会奶子,低喘着抬头,搂住她侧腰,把人带倒。 两人呼吸均是急促沉重,彼此视线缠绕,忽然就又粘到一起,翻滚着拥吻。 边吻边去拽脱对方身上的衣物。景楠卿洗了澡,只穿了一层家居服。叶北莚急得解不开他的扣子,干脆从领口一扯,纽扣哗啦啦滚了满地。 景楠卿笑说今天这么饿?说着手伸进了姑娘底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