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他觉得好了些。 苏怜被他入得爽快,冷不防他停下,听到他的回答:“留白是一种美德。” 她不甚明白,被他压在身下。 她腰上一松,方才觉着刚刚自己腰间一直用着力。 他扣着她的酸腰里里外外进出起来。 粗大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花心,将她顶得上下摇晃。 他不由得看向身下留白,将阳具试探着向里钻。 苏怜累积的快感又被他打断,兄长正在向里挤,将她挤得又酸又痛。 比静和给她的橘子酸,比苏思推倒的膝盖疼。 她皱着眉,热汗变冷:“兄长,疼……” 他已挤开一个缝隙,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向外撤出。 他眉眼担心,语气自责:“抱歉,兄长弄疼你了。” 他一退后痛感就消失,徒留酸软与痒意。 “兄长,我要你。” 现在这句话她倒是说得顺畅,他一扫担心,眉眼带笑:“好。” 他一动就是千军万马之力,身下水液被搅得混乱交杂,她的身子被顶得酥胸乱颤。 快感疯狂席卷了她,她紧紧闭着眼承受他的快速插弄。 兄长好快,好重,她能听到被撞的咚咚声。 内壁被他磨得又爽又麻,一种泄尿的坠腹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用力夹紧他,可对他无济于事,即使抽插得再艰难,他都能破开她层层桎梏,厮杀进去。 她哭着呻吟:“不……” 身下快意,他狠命耸动精腰:“不够。” 话音刚落她被冲上高潮,脑中烟火炸开,白光一片。 她绷紧着身子夹紧他的阳具与他较劲,终归是他技高一筹。他在她窄小中冲锋陷阵,让她高潮之中的小穴被磨得火花四起,烽烟弥漫。 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声是他的冲锋战鼓,身下幼妹的小穴是他要杀进的敌营,他在敌营中长驱直入,横扫无敌。 她早已溃败,他却将子孙精液注入她的营帐,让她再无防守。 苏怜哪里受过这种插弄,她早已憋不住声响,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穴中刺痛又爽麻,让她在清醒中沉沦。 水液被他不断磨出,又被他的粗根堵住捅进捅出。 她早已忘记瘙痒为何物,他真真就是来要她命的,可这夺命之人在割肉的同时还不忘喂她蜜枣。 绝望中带着甜蜜,迟暮的黄昏总是唯美。 她沉沉浮浮在兄长给的极致体验中叫哑了嗓音,昏沉了意识。 他红着眼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射入一道道精液,却见幼妹居然晕了过去。 他急忙停下将她抱起:“苏怜,苏怜。” 可她已抽搐着不省人事。 恐慌将他包围,他退出她的身子看向周围,窗纸上一半蓝黑,一半昏黄。 他这才惊觉天色已暗,幼妹被他插弄了一下午。 他随意披了一件衣衫走向桌台,暗骂自己混账。 细小的烛火长大,在空中摇晃,照得他的影子也随风飘摇。 苏怜缓缓睁眼,身下酸痛。 她侧头看向兄长,他身上有两条标志性的发带,如今已经变成群青色,与他这些时日以来的衣物甚是相配。 白色显得他俊逸冷静,群青显得他庄严尊贵。 而他现在只虚虚着了一件薄衣背对着她,烛火透过薄衣勾勒出他的轮廓,肩宽腰窄,叫人想入非非。 她心里一跳,觉得心间有了见到源舟神医的触动。 她唤他:“兄长。” 他回眸,发丝飘动:“苏怜,你醒了!” 她看着兄长走进,心跳得更快了些。 他轻轻搂着她的腰身:“抱歉,兄长失力了。”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他的亲近,兄长好温柔……除了方才。 她想起方才的极致体验就身子一颤,太快了,太重了,简直算得上凶狠。 她的颤抖让他心下愧疚,他轻轻摸着幼妹的发丝:“兄长下次轻些。” “嗯。” 他为她挤出精液,洗净下身,又换好被褥,终于将她抱进怀里。 身体和心里都很满足,他在她额上一吻。 苏怜又累又困,心里却有些犯酸,她忍不住问他:“兄长曾经可也在这儿与顾絮姑娘这般?” 他与她额头相贴:“兄长告诉过你,只给过你,以后也只给你。” 她甜甜一笑,困倦睡去。 苏怜,为兄自会为你想好退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