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城中风光,当时她还以为她只是说说罢了,没想到她真是雷厉风行、说到做到,这会儿是要不由分说的要带她出门了。 至于还把楚蔽也带上了,想必赵十三娘也是想以礼服人,到底是会给人家兄长一点儿脸面。 只是楚蔽却不可能会给情敌多少的脸面了。 一名丫鬟上前,问道:“咸郎君,你为何不戴上我家主子赠与的玉玦呢?就搁在衣裳下边,咸郎君难道没见着?” 咸毓当然看到了,但那玉玦显然瞧着就很珍贵,所以别跟个上回香囊似的,她要是拿了之后、到时候被告知是定情信物之类的那就不好了。 于是她客气地回道:“那个……太沉了,我就不挂了。” 她这话自然是借口,连丫鬟也轻易地听了出来。有的上前进屋里取玉玦、有的摇摇头无奈说道:“咸郎君这是’礼轻情意重‘的意思吧?” 可这让她们这些伺候的很难做人呐。 不一会儿里屋的丫鬟走出来了,却是疑惑地说道:“奇怪,盘子上并无那块玉玦。” 咸毓本来没当回事,留着不戴之后就不管了,后来一点儿都没有留意,所以她此刻也疑惑了,转头问楚蔽:“你看见了吗?” 不戴人家的东西,也总该是好好的在那儿吧。 但是没想到楚蔽却冷冷说道:“我扔出窗外了。” 丫鬟们:“……?” 咸毓也一愣。 他还真把东西扔了啊。 几个丫鬟连忙绕到屋外去捡玉玦,等到在草丛中拾起玉玦之后,捧着玉玦的丫鬟眉头紧蹙,轻声喊道:“呀,碎了一道缝。” 从此之后,丫鬟们也算是领略到了那咸郎君之兄的脾性了。 她们隐忍到出门上马车前,才与现身的赵十三娘禀报。 而赵十三娘自然是要过来同咸毓一同的,于是咸毓和楚蔽也就近听了一嘴。 “那咸大郎君好生的臭脾气!看来一点儿都不同意婚事,为何还要带着他一同出去?” 那丫鬟看来是在赵十三娘身边受宠的,说起话来也是直白。 咸毓都听出来了,她们这是在打小报告。 虽然这事也难理清楚孰是孰非。因为先前赵十三娘想赠香囊时,咸毓就已经再三拒绝了,所以这玉玦不就是和香囊大差不离是同一回事么。那么咸毓不愿,她们若是还是坚持要送,也无关楚蔽“心狠手辣”地将东西扔了。 虽然他当时的动作很快,快到咸毓都没有发现。她要是当时看见了,一定会劝他算了。但她也知道他的态度,既然已经如此了,咸毓也不怕惹赵家主仆的不开心了。 赵十三娘等丫鬟小声抱怨完,竟然不置一词,而是径直走了过来,对咸毓一身打扮眼前一亮后,淡笑着问道:“咸郎与我同乘坐一辆马车?” “不了吧?”咸毓果然又是拒绝的话,她试着问道,“若是富余,我和阿兄可否另坐一辆小车?” 赵十三娘顿了顿,也没再坚持,倒是如了他的愿。 咸毓都没问她要带他们两人去哪里,就带着楚蔽转身去了后面等小马车,完全是一副紧着自己兄长的做派。 她想,如今她在这些人眼里,她就是个“兄宝男”。 咸毓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跟楚蔽爬上马车之后,兀自咧着嘴角。 楚蔽坐在她的身旁后,冷不丁问了一句:“同她出去很好么?” 他虽不会无端吃赵十三娘的醋,但他也忍不住会如此发问。 咸毓笑着摇头,转而说起了正事,她和他分析道:“我发现这赵十三娘还真当有两把刷子,你不觉得吗,她如今的模样和先前在客栈时的有点儿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