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转过来两眼睨着她,口气破冲的问:“你觉得,我稀罕你那两毛钱?”顾劳工啊? “不。”她知道他不缺钱,但是她也没什么好给的,“那你想要什么?” 沈煜盯着她浅浅粉粉的嘴唇看了两眼,滑动了下喉结丢下一句:“想要你闭嘴。”接着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继续上楼。 他上楼的速度很快,原本腿就长,三两下就将方灼甩开了一大截。 等方灼上到二楼的时候,人就已经从阳台跳下不见了。 她就只看见一截转瞬即逝的衣角。 方灼这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自己多少有点不识好人心。 她跑到阳台往自家院子里看,只见沈煜已经把她家大门彻底打开,还开的很大。 给她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接着冲趴在阳台看的方灼吆喝了声:“不是着急回家?还不下来?” “我现在......又不着急了。”方灼嘴角绷着笑,转身干脆在他家阳台上的长椅子上坐下。 接着挑衅似的转头又瞄了眼下边的人。 沈煜扯了扯唇角,从方灼家大门出去。 然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再次出现在了自家二楼的阳台。 方灼背靠阳台还在椅子上坐着。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沈煜走过去半蹲到人的跟前,两手支在方灼的身侧,以一种将人圈在椅子和他之间的姿势,刚好跟人平视。方灼睫毛轻颤,扫着下眼睑。可能晚上的天气稍冷,冻的脸颊透了一点粉嫩。嘴唇泛着白。沈煜盯着人淡淡的开口说:“不回家,住哪儿?” 方灼被他盯得一阵窘迫,躲开视线,抿了抿唇,“你管我住哪。” 沈煜一脸的散漫,看了眼她红透的耳朵,轻扯了扯唇,接着起身说:“没事,你要是一个人住那么大个院子害怕了,我不介意你过来找我。” 他什么意思? 方灼随即起身,反驳:“谁说我是在害怕,我走了。” 说着往楼梯口走。 沈煜转过身看着那个小身板,口气由刚刚的散漫不正经,转而严肃了几分:“方灼,我说认真的。” 方灼脚踏下两个楼梯,站在那,胸口的心跳声砰砰砰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下一刻就能从里边跳出来。顿了两秒钟然后飞一般的冲着跑下了楼梯。 一口气从他的家里,跑回自己家,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然后看着不远处隔壁二楼的阳台方向。 沈煜立在那正远远的从高处看着她。 接着冲她说了声:“把你门锁上。” 方灼哦的应了声,转身将门锁上。然后一步两步开始往里边她房间的方向走,她知道沈煜还立在阳台看她。但却莫名的让人安心。 姥姥不在家的第一天,她睡的出奇安稳。 方伟业安排的阿姨是第三天的时候过来的,但是对于方灼来说,把一个陌生人留在家里,她多少有点不自在。所以要求人只打扫卫生就行,打扫完就让人回去。而且她目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吃饭,几乎一日三餐都在学校,阿姨也不用给她做饭,以至于原本的保姆业务,变得不怎么保姆,说是保洁还差不多。也可以说是钟点工。总之不伦不类。方灼记了人电话,说有需要了就会喊人过来。 这件事在剩余不多的紧张复习生活中被渐渐淡化。 一个星期后学校又一次摸底考试到来。 方灼总分拿了708,从班里的第五名,直接到了第二名。 第一名是沈煜,726。 班里同学除了对他所持有的偏见和认知不变之外,又再次深深被他的逆天成绩所折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