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越买的,也就是方灼的妈妈,一早写的名字就是在方灼的名下。方伟业对这些个倒是没那么计较,虽然在外边女人身上花的多,但是对方灼也不会亏待,毕竟是亲女儿。 就是这院子,之后就真的剩下方灼一个人来住了。 姥姥的东西她一点一点的收拾规整好上锁,也找到了她老人家留给她的那张银行卡。 她查了查,里边有五十万。 但是最后一次见她老人家,她清楚的记得她交代给自己的话,说方伟业再怎么样也是她的父亲,需要什么就要给他要,脾气收一收。说公司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她的妈妈何越也是费过很大心思的,让她不要那么傻,都便宜给别人。 所以在丧事办完的那天晚上,她喊了方伟业一声爸爸。她当时垂眸递给他一件他的外套,当时她要回去了,顺带从东郊别墅那边又收拾了些自己之前用的东西。东西是打算过去暑假后,开学要带去学校用的。 看的出来方伟业听到后挺意外和激动,像是此刻想要什么,他就会给。毕竟方伟业也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成绩好他也一直都知道,原本在一众同龄人中就很给他长脸。就是自从被她撞见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之后关系开始急剧变化,直到何越跳楼,关系冷到了冰点。方伟业就是没想到会在她姥姥死后变得缓和。不过细想起来也能理解,她也就剩自己一个亲人了。 方伟业交代她一个人住在那边注意安全,埋怨她为什么不让保姆住进去,又问参加那什么社会实践要不要找个司机接送她,她说不用,打车很方便。 然后出来东郊别墅的不远处,她上了沈煜的车。 “安全带。”沈煜开口让她系安全带。 没察觉到人动静,他撩起眼皮看过去,就看到人在发愣出神。 方灼的确在发愣,她在想着自己有没有什么东西没带,毕竟这边她不常来,她也不喜欢来。正想着一道熟悉的男性气息逼近,然后拉过她旁边的安全带,帮她扣上。 但是没很快离开,两人离的太近,方灼盯着人眨了眨眼,手很自然的勾在了他的脖颈上,问:“干嘛?” “不干嘛,就是我今晚想过分一点,所以给你提前敲个警钟。”沈煜话不怎么正经,神情却颇为严肃,睨着人近处盯着看了片刻,随即起身。 方灼勾着人脖子的手也适时收回,有点没地方放似的用一只手抓挠了下另一只的手背,脸偏过看着另一边的车窗外。 从东郊别墅到碎玉胡同大概行驶了将近三十分钟的车程,沈煜开的不算快。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 沈煜进去房间换了身衣服,然后到外边院子里的那个洗澡间洗澡,他习惯了用外边的,里边空间大,用着舒服。 最近这些天两人一直住在一起,沈煜睡在隔壁的房间。 方灼睡的沈煜房间里有带淋浴间,之前几天她还执意在隔壁自己家洗澡,但昨天她被沈煜说了句多此一举。 他说完之后看她的那个表情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人都在这里住着,还跑自己家特意再洗个澡,何必?跟我装什么呢? 刚好今天也晚了,方灼索性就决定在他这里洗。 她是第一次进他这个卧室带的洗澡间,里边空间不是很大,不过对于她来说足够用。 里边放着一套海飞丝男士的洗发膏和沐浴露,她挤到手心用了些。每天都洗,也不怎么脏。方灼洗的很快,洗的心不在焉,脑袋里一直停留着刚刚沈煜在车上时候给她说的那句话,洗完不但没感觉到凉爽,反倒更热了。尤其还用了他的洗发膏,她身上也有了那股熟悉的薄荷的味道。 因为他的一句话,她之后坐在床上也不是,躺在床上也不是,最后选择坐在椅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