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中,谢知鸢不知男人高挺的鼻近在咫尺,柔嫩的舌头一下子蹭过他的鼻尖。 (亲鼻尖是脖子以上谢谢[哭) 软糯濡湿的触感在鼻尖处短暂地停留,带着独属于她的甜味。 陆明钦喉结上下略微滚动,呼吸又沉重了点。 — 谢知鸢在舔上表哥鼻子时就已呆愣住,她缩回舌尖,忙伸手在自己腰间摩挲了下, 抚摸到个圆鼓鼓的小香囊她才松了口气。 小脑袋小心翼翼往后退了点,手捏着香囊挪到面前,正要掏出醒酒药丸, 那清冽又独具他侵略性的气息寸寸压来, 铺天盖地, 惊呼声响起,柔弱的女孩瞬间被高挺的男人压住, 手中香囊掉落在地上,打了两个圈儿。 ....... 他的轮廓分明的脸软软靠在她的脸颊旁边,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着湿气与喘息。 呼吸一下下砸到她心上。 扑通扑通。 (都是脖子以上~蟹蟹~) 谢知鸢原先也不懂情为何物, 可那颗心每每为着表哥的一举一动牵挂,看见他时,快得恍若不是自己的, 她便知,无论如何,他都该是她的。 寂静的夜里,一些要被日光灼烧殆尽的贪念于灰烬中隐隐滋生, 她的手软软抵上男人硬挺紧实的胸膛, 尽管还隔了好几层衣物,可她能感受到那下面隐隐的肌肉弧度, 她忽然,就不想去伸手捡地上的醒酒药丸了。 好喜欢表哥。 “唔——”男人低低唤了一声,微张唇时,将女孩的耳垂含了进去, 细细啄着, 谢知鸢被他□□得浑身发颤,红嫩唇瓣轻轻咬住了手指, 有力滚烫的唇舌在耳垂处磨过, 好痒...... 或许是女孩的懵懂与纵容刺激了他, 他舔得越发狠了,耳朵尖儿被他来来回回吮吸着,早已变得通红, ...... “表哥——”女孩受不住痒意,带着哭腔低低唤了一声,小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宽,覆着薄薄的肌肉,带着属于习武之人的力量感, 但就是这股力量将她牢牢锁在他身下,好似猛兽将可怜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用力按住。 谢知鸢只能侧着脸,由着他不住舐弄,眼睫轻颤间,因刺激而生起的泪溢出,挂落在纤长的睫毛上。 表哥喝醉了。 ...... 她软软地叫着,叫他轻点慢点,不要再添她的耳朵了,似乎想借此拉回男人的理智,却不料彻彻底底勾出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根。 — 外头的伴云侧耳听着里头的动静,欣慰地点了点头。 陆明钦在提督的宴席上随意寻了个由头早早离去,又命酒楼小厮点了个雅间。 伴云正摸不着头脑,又听得他唤自己进去。 颀秀挺长的身影立在窗边,桌案上摆了满满几壶酒。 屋里头溢着的酒香被窗外的风吹得散了些。 他侧身望来,自眉骨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大半张脸,淡声吩咐道, “我醉了,阿鸢那有醒酒丸,去将她叫来。” 伴云瞧了眼他手里的酒盏,嘴角忍不住抽抽, 世子爷自入大学府以来,这样的宴席没有上百次,那七八十是差不离的。 往日千杯不醉,今日这几壶酒......? 他一句也没多问,只应了声是便匆匆离去,为防陆三小姐跟来,他还在她面前扯了谎。 现下看来,这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