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胳膊上,缓过神来后,还不住地轻咳。 陆明钦控制好力道,收拢在箭袖处的腕骨显出一截,他将缰绳在上边缠了几圈,空出手侧翻了翻怀中女孩的身子, 一面细细端详着她的面色,一面替她拍了拍背。 “阿鸢,可还有哪里不适?”他缓声询问,见她似乎只是被风呛到并无其他大碍才松了松眉头。 谢知鸢咳了半天才觉着自己喉间的痒意消散了些许,她从他怀里抬起脑袋,黑溜溜的水眸控诉般地仰起,她鼓了鼓腮帮子, “表哥真会骗人!” 陆明钦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环在她腰间的手分寸未挪,他眉骨微挑,墨黑的眸直直望着她,“此话怎讲?” 他的眼皮褶子生得好,在眼尾处开阔,平日里显得略有些许凌厉,可此时无情绪地望过来,竟叫人觉着漂亮得过分。 谢知鸢此时正侧对着他,两条被绛色包裹住的腿在追风躯体的同一侧垂落,全然靠着他环在腰间的胳膊才得以不往下坠。 追风还在无知无觉地啃草。 女孩嫩生生的脸颊鼓起,她嘟囔道,“方才您和我说不裹并无大碍,可是——”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望来,连带着纤薄挺翘的长睫都是纯澈的黑,“可是真的好痛。” “尤其是马儿跑起时......” 陆明钦呼吸一滞,他原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阿鸢,可现下又不确定起来,他不知她是否为故意,原本清明的目光也逐渐暗沉, 她难道不知这样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谢知鸢说完那句话后便失悔了,她对表哥的视线敏感到近乎夸张,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感觉周身都热了些许。 她有些害怕地垂了垂睫,可流连在脸上的目光却越发炙热,甚至比正盛的日头还滚烫,如有实质,让谢知鸢有一种她那一块儿应该已经被烧灼烫红的错觉。 陆明钦不紧不慢拢住女孩细瘦的腰肢,她身上的骑射服极近奢靡,锦绣云纹,腰间配以结羽坠带,洁白的柔羽被□□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小喘着气,红软的唇微张,粉白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脸颊肉被其上繁复的刺绣挤出几道印子。 她攥着男人箭袖的指骨紧得发白,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挡男人的动作, “不要,表哥——” 她乌黑水润的眸子早已湿漉漉得不行,从里头渗出水来,如小动物般怯怯地望过来,白嫩的脸上泛着薄红, 男人的大掌依旧不紧不慢揉捏着她腰侧的一丸软窝,无视少女羞涩的闪躲,热气铺散在她耳廓处,淡声问, “知晓哪里错了吗?” 谢知鸢被捏得腰肢发软,她咬着唇,止住将要脱口的娇哼,原本垂着的长睫抬起,其上挂着的水珠于瞬间坠落, 表哥正垂眸望着她,眉目清冷一片,他手顿住,似是在说若她答不出,便要接受惩处。 “阿鸢错了,”她声线颤得不行,已溢出哭腔,即便茫然无措,却依旧乖乖认错,“表哥放过——唔” 陆明钦又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力道掌控得刚刚好,酥麻自他触及的那处顿生,逐渐蔓延至别处,他缓声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谢知鸢摇了摇头,她指尖触及男人的指骨,轻轻挠了挠,软声道,“表哥别生气,我不再说痛便是。” 手下的指骨忽地绷紧,谢知鸢才真正意识到男人的手是如何有力,她有些害怕地将手往后缩,在下一刻却被他直直握住, “很痛?”男人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待会该如何?” 谢知鸢抿抿唇,她无知无觉道,“忍忍就是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