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车轮恰好划过个水坑,伴云颠簸了一下,勉强坐直才一本正经道,“那不是你这不通情爱的木头呆子能理解的!” 木头呆子疾烨摸了摸后脑勺,正欲反驳,车厢内又传来道女孩温热潮湿的呜咽声。 疾烨,“世子爷怎么能这般欺负表小姐?” 伴云:? 车厢内,谢知鸢后背已抵住坚硬的车厢壁,脸颊嘴角都在发酸,她难耐地张唇低喘吞咽着,心率早已不齐,急促地颤动。 男人不紧不慢吮去她嘴角溢出的水渍,又轻轻含了含她柔软的唇珠,在松开她的那瞬间,谢知鸢颤抖着软了身子,腰肢一塌,靠在了软垫后的车厢壁上, 被陆明钦困在夹缝中间娇娇喘气。 长久的亲吻让她嘴都合不拢,只无助地张开细喘,红嫩肿胀的舌头半藏在牙里,眼睛溢满了湿漉漉的水汽。 女孩脸泛着薄红,额前半湿的碎发贴着脸颊,因白嫩的脸颊而红得越发明显的唇微张着,被他困在狭小的地界,茫然无助望过来, 睫毛上的水汽坠落,白的白,红的红,混杂着水意。 陆明钦阖眸掩住无法抑制的深沉,大掌在她早已散落的发髻上轻轻摩挲,带着抚慰的意味。 不大的空间里满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与女孩细嫩的轻喘。 谢知鸢不再敢说话,乌黑的长睫顺着男人的动作乖乖垂落,可她难受得紧,是以轻轻动了动,湿意蔓延流淌,将布料紧紧勒住。 第121章 、涂药 谢知鸢下马车时,腿和腰都因刺激酸软得不行,可与之相对的是硬的不行的嘴。 她啪嗒一下踩在水坑里,任由飞溅的水花洇湿绣鞋,从伴云手中接过递给她的伞,大着舌头朝后吼道,“表哥不许过来!” 因为舌头发肿发胀,那声还迷迷糊糊含在喉咙里。 陆明钦撑伞侧立在车厢外,此时雨小了些,可风却是对着他那边刮的,随着伞沿轻轻一抬,斜斜的雨丝拂上男人波澜不兴的面容, 他垂眸看着她吼完后就委委屈屈又忿忿地跳远了,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调转了目光,望向一旁装鹌鹑的伴云,缓声道,“回吧。” 伴云不敢往世子爷面上瞟,他方才不小心瞥了一眼,哎呦喂,可将他小心脏吓得呦,现下还在乱跳呢—— 他不免忧心起明日早朝来。 事实证明,伴云是对的。 “陆,陆大人,您这嘴是怎的了?” 问话的是一名太子党里的四品官员,才被提拔的总是最忠心的,都恨不得在太子与陆明钦面前剖出自己的心给他们看看是不是红的。 他会问出口也绝不是要调侃抑或是看笑话,在伴云看来,这小笨蛋绝对只是出于担心,仅此而已。 此时正下朝,官员们正一批一批往外赶,他这话一出,不少人朝这边望来。 陆明钦眼皮微掀,黑沉沉的眸子盯了他一瞬,将那位官员看得头皮发麻,这才淡声道, “不过是不小心磕破了。” 他脚步只略停了下便朝前走去,男人面容淡然,眉眼沉着气势,语调也不由得令人信服。 那名官员一愣,平日里他都不敢直视陆世子,只是今日他嘴角那抹伤痕过于显眼,才因此有一问。 跟在他周遭的众人纷纷点头, “说的是——”“陆大人还是要小心些”“有时吃饭咬到嘴也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