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呢,男人直接倾身,谢知鸢转身要逃,却因为浴桶底下滑溜溜的,她一个趔趄俯身在边缘。 漂亮泛红的肩胛骨暴露在空气中,只下一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擒住。 “表哥——”谢知鸢话语憋在喉咙里,在感知到脊骨后有微凉的气息袭来后,声音又微扬了些。 陆明钦身量高,半边身子便能覆盖住大半个浴桶,纤瘦的肩膀落入掌心,如脂如玉般嫩滑,被粗粝的指节轻轻巧巧捏住, 稍一用劲,谢知鸢便只得朝后仰去,背直直靠到浴桶另一边缘。 她身子光趟,盛盈的雪软因动作轻颤,在下一瞬又被温热的白布覆上。 “别动。”男人的吐息近在耳侧,他声音低沉沙哑,捏着她肩膀的手却毫不松懈,将她牢牢钉在浴桶边缘。 谢知鸢垂着眼睫地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撑不住,把脸撇向一边,咬唇止住要发出的轻吟。 陆明钦动作轻柔,许是习武的原因,他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至少谢知鸢从未意识到此事竟如此舒服。 酥酥麻麻温温热热的感触逐渐席卷全身,她耐不住,肩膀松懈的瞬间又因着他擦弄过挺翘而绷起。 谢知鸢被折磨得难受死了,火热的滋味自那处烧起,她手没忍住握上男人分明的掌骨。 女孩细瘦的手在男人宽阔的手背上宛如将要撼动大树的蚍蜉般微渺,即便用上劲,依旧安然不动。 “表,表哥,轻些......”她自鼻腔溢出些许软绵的泣音,可在男人听来,却好似长了个小勾子般,挠人得很。 陆明钦俯首轻啄着她的耳朵尖,目光在通红的软肉上流连,他慢条斯理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好整以暇问,“那这样呢?” 谢知鸢咬唇不说话了,可嘴里泄出的轻/喘怎么也止不住。 洁白的软布细致地擦拭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末了才转移阵地。 眼见着男人越来越过分,谢知鸢哭求着要掰开他的手,却只能被他带着一道移动。 娇小的身子最终被男人从浴桶中抱起,水渍在瞬间浸湿了他身上挺括的布料。 * 翌日晨起之时,蟹青色的冷晖蔓延至床帐里,纤细的手指头动了动,又被男人的指节重新覆上, 陆明钦的手指比阿鸢的不知粗了多少,卡在女孩指缝间,将小手抻开压在衾被上。 “表哥......”谢知鸢脸上满是将醒未醒的红晕,她迷迷糊糊张唇呜咽两声,眼角的泪水又被男人炙热的薄唇吞没。 江南的冬素来没有地暖,帐内炉火生得正盛,屋内气流都好似要被闷热全然堵塞住。 床榻上一片混乱,宽松的寝衣乱糟糟地,在昨夜的迷乱间化作绳状,缠绕在女孩身子各处,随着身上男人轻吮她颈侧的动作,软玉上绞缠的布料收紧。 谢知鸢偏头躲过他灼热滚烫的气息,玉颈拉长时脆弱的筋骨突起,男人不紧不慢地将炙热递送,逼得女孩再度小声哭了出来。 “你,你坏,”谢知鸢想打他,奈何小手早被覆盖住,连着胳膊一道压过头顶,她撇着脸,被亲肿的唇委屈得扁了扁,“你怎么,怎么还不去练剑......” 此时时辰已不早,屋内虽说瞧着昏暗,却是因着外头还在落雪, 除却新婚那夜,男人便没在卯后逗留过,如今这般情形,倒是罕见。 谢知鸢还困着呢,昨夜她被折腾得不清,往日男人顾及她的身子,总不会日日如此,可最近几日却频繁起来。 陆明钦头略低了些,温热的吐息在瞬间蔓延。 谢知鸢便没工夫再问他,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抵住男人的墨发,玉白的脚丫子微抬起落到他腰侧,嘴里软绵温湿的娇息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