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加快。 他抿了抿唇,没有选择告诉丈夫,自己打一针抑制剂就能扛过发情期,陪宝宝玩当然没有问题,之前很多次都是这么过来的。 “啊……”宝宝歪着脑袋,似乎理解了齐砚行的话。 他爬到程问音枕边,把小鸭子塞到他被子里,用手轻轻拍他的肩膀,嘴巴呼呼地吹气,像是在帮他把痛痛吹走。 宝宝身上的奶香味仿佛有着无穷的治愈力,程问音心底涌上一股暖流,紧接着贴了贴宝宝的脸蛋,又被软乎乎的触感治愈了一次。 “宝宝好乖呀。” 宝宝喜欢被妈妈夸奖,很开心地笑了,露出几颗刚长出来的牙。 再懂事的小孩子也还是好动的,宝宝安静地陪着程问音待了一会儿,又惦记起秋千了,这次他知道应该找爸爸,摇摇晃晃地站在床上,朝齐砚行伸出双臂。 此时程问音正在跟alpha耳语,他感觉好多了,只是身上还有情事留下的黏腻感,勾了勾alpha的小指,让他俯身贴近自己,小声说:“砚行,我想洗澡……” 宝宝几乎在同时开口:“爸爸抱,坐千千……” 看着齐砚行左右为难的样子,程问音偷偷笑了,拽了拽他的衣角,“我没事的,你去陪宝宝玩吧。” 程问音下床时,因为腿根酸软,身体摇晃了一下,齐砚行连忙扶住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他自己去洗澡。 于是他又跟宝宝打商量:“爸爸先抱妈妈,一会儿再抱宝宝,好不好?” 宝宝咬着大拇指,看看虚弱的妈妈,又看看爸爸,努力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一屁股坐回床上,仰起脸,攥着小拳头说:“宝宝不抱!” 意思是,同意爸爸先抱妈妈了,宝宝可以自己玩。 结果几分钟后,齐砚行回到卧室,发现宝宝正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地掉金豆豆,看到爸爸来了,立马变成了哇哇大哭,似乎是反悔了,想要爸爸抱自己坐秋千,不想让着妈妈了。 齐砚行手忙脚乱地给宝宝擦鼻涕,“不哭不哭,是爸爸错了,现在就陪宝宝玩秋千。” 宝宝揉揉眼睛,哼出一个鼻涕泡,委屈巴巴地趴在齐砚行肩膀上,哼哼着:“想妈妈……” “妈妈在洗澡呢,一会儿就来陪宝宝。”齐砚行给宝宝玩了几次举高,等他不哭了,再抱他去客厅坐秋千。 浴室的水声停了,程问音推门出来,看到同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在扭头望着自己,场面有些可爱。 宝宝一边想去找妈妈,一边又舍不得秋千,只得不停朝程问音挥手,想让他过来陪自己玩。 程问音随意擦了擦头发,走过去,在秋千前蹲下来,和宝宝平视,捏捏宝宝的小手,刚要问他爸爸做的秋千好不好玩,齐砚行就从身后拥了上来。 “音音。” 程问音发梢上的水珠落在他肩上,他轻轻捏着程问音的下巴,吻上他微凉的嘴唇,好像一刻都离不开伴侣的人是他而不是程问音。 扑面而来的松木气息让程问音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下意识搭上alpha的肩膀,浅浅回应他的吻,身体里残余的燥热被这个轻柔的吻平复了,只剩下满满当当的安心。 “啊,宝宝呢……” 宝宝着急了,扑腾着从秋千上下来,挤到爸爸妈妈中间,撅着嘴巴,给了爸爸妈妈一人一个响亮的亲亲。 中秋晚宴在基地最大的会客厅举行。 宝宝对陌生的地方既害怕又好奇,齐砚行抱着他走进会客厅,他一直在打量周围的人,记者、警卫、军官,还有盘子里的小蛋糕。 抑制剂的作用下,程问音发情的症状基本得到了缓解,贴上阻隔贴后,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之外,不会被旁人看出端倪。 他换上了专门为这次宴会准备的衣服,挽着齐砚行的手臂,穿过喧嚷的人群,两人站在一起,看起来很般配。 中秋晚宴过后有个舞会,程问音从知道的那天起就开始期待了,他很想和齐砚行跳一支舞,因此选了很久的衣服。 他最终敲定了这件白色衬衫,既有晚宴需要的正式感,又包含了自己喜欢的元素。 衬衫袖子盖过半个手背,在手腕处微微束紧,带有一些中世纪的风格,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