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温瓷潜意识开始忐忑,但面上不认输。 直到走进起居室,她忽然停住,“薄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说?” “那你呢?”薄言看着她,“有没有什么事想主动告诉我。” 温瓷与他对视数秒,始终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她放弃:“没有。” 薄言未置一言,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而后开始解领带。 温瓷看着他,他那双手实在好看,修长有力,指甲边缘修得平整又干净,很能让人生出好感。在这样的夜晚无论做什么,他都充满了氛围感。温瓷无端想起了那双手落在自己身上的触感。指腹有薄茧,粗糙,但存在感十足。 只可惜他不说话的时候唇线是平的,很容易让人察觉到他的冷淡。 于是气氛也始终无法到达旖旎的那一刻。 温瓷总觉得不该这么平静。 尤其是当一个人说出——有没有什么事想主动告诉我——这种话时,通常意味着他知道了什么,是在等对方坦白从宽。 温瓷一直在思考,却想不到最近有什么值得这么大张旗鼓面谈的。 她扭头,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才走出几步,手臂忽然被扯住。箍住她手腕的是刚从他脖颈掉落的领带,绸质触感顺着手腕绕了一圈急速抽紧,左右手瞬间并到一起。 温瓷甚至感觉到了心脏漏拍,她看着自己被箍紧的双手:“你做什么?” 他不吭声,手腕用力一提,将她压到了身边。手顺着腿-根滑了进去。 温瓷一下觉得自己使不上力。这样的欢爱前兆太突然。 她佯装镇定地与他对视,“我今天有点累。” “嗯。”他终于发出一个音节,但手上的动作不停。 裙边越扯越高,直到露出肚脐,温瓷终于急了。她扭动数下,企图挣脱,连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愠怒:“我都说了我今天累了,薄言,你疯什么?” “……” 他不接话,温瓷深吸一口气,“行,你想做的话也行。” 她用还能自由移动的双脚踩住他的脚背,让自己软了下来:“那你松开啊……我不喜欢这样。” 他今天好像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眼看裙摆已经撩到肋下,而他始终低着头,一副寻找什么的模样,温瓷忽然回过味来。从今晚他出现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不对劲似乎都有了理由。 她索性闭上眼,把脸扭向一边。 “谁跟你说的。” “没人和我说。”薄言垂下眼,目光在她光洁的皮肤上一扫而过,终于发现他未曾注意的那条疤。与周围皮肤有着明显差异,偏粉的一条肉疤,狰狞地盘在肋口。 长在她身上宛如暴殄天物。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零碎画面一帧接一帧,即便没见过当时最血淋淋的模样,他也能猜到十之八九。他甚至没法去猜想当时的凶险,只要一想,呼吸就像被堵住了似的阻塞不前。 “没人和我说。”他咬了下后槽牙,勉强克制住情绪外泄,“你自己解释吧,怎么弄的。” 温瓷没办法迎接他的目光,只好一直侧着头:“在国外的时候碰到的小意外。” “温瓷,说实话。”薄言道。 “我说的就是实话。不小心被刀扎了一下,很快就好了。”温瓷语气平平地说,“如果真是什么大事,早就被小报宣传得满天下皆知了。所以,不管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我都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是添油加醋。你不用信那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