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王和傅大将军,你们的布局可有眉目了?” 赫哲休屠未去赫哲昊回程途中截杀,反而留在京城,就是打算借宁王夺权后为他助力,让西州归他所有。 如今他的饵已经投了下去,京城这边还迟迟不见动静,赫哲休屠难免会心急,问个究竟也能安心。 “休屠将军莫要心急,殿下自太后寿宴后便被皇帝盯着,一举一动都得小心。休屠将军在下饵,殿下和傅大将军自然也在布局,只不过是暗地里行事,旁人不知道而已。”秦介稳坐一旁,稳住赫哲休屠的心,道:“此战定生死,殿下自是要确保万无一失,故而会一遍一遍确认计策,休屠将军只需耐心等待,十日后必有好消息传来。” 宁王手中盘着玉玩,露出笑意,“本王可等了十余年,这次定是会将小皇帝从原本属于本王的龙椅上拉下来。” 赫哲休屠圆话道:“我也不是不信宁王,只是这种非生即死的事情,需格外谨慎,便多问了几句。” 傅钧道:“冬至祭天老夫参加了三次,对行宫的地形地势了如指掌,休屠将军莫要有无谓的担心,十日后便看老夫如何将小皇帝唬得团团转,让他亲自将兵交予老夫带出去。” 闻言,赫哲休屠腹中那催促的话这才没有说出去。 回到屋中,秦介点燃烛火,勾出一抹阴鸷的笑容,在发暗的烛光中越发显得渗人。 冬至祭天,他又能再见到赵婳了。 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这次,他要亲手了结赵婳。 他怎么可能输! 他永远也不会输! 他会看着赵婳,以及她心爱的男人在恐惧中死去! === 凤栖宫。 一刻钟前,霍岚差人送来一套嫁衣。 这嫁衣,恰好是霍澹属意那套。 霍澹指尖滑过嫁衣上精巧的刺绣,道:“嘉嘉,朕十五岁便登基,二十一岁时不得不匆忙纳了两位妃嫔,如今遇到心爱之人,连一场大婚也没给你,就连嫁衣,也没见 穿过。正巧昭仁将这大红嫁衣送来了,不若你便穿一穿,让朕看一眼。” 赵婳其实也想看看她穿大红嫁衣是何模样,又抵不过霍澹这般说,脑子一热便应了他。 嫁衣繁琐,赵婳一人在屏风后面手忙脚乱,本想叫宫女来帮忙,可被人知道她夜里试嫁衣,倘若传出去,这言论不定会变成何样,便止住了。 赵婳正愁不知该如何将内衬的绸带系上,抬眼便看见朝她这边走来的霍澹。 乌发散落,垂落在红衣上,更衬她白皙的肌肤。 一暗一火,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霍澹喉结微动,“朕帮你?” 赵婳一愣,还未应答霍澹,他便到了她跟前。 瘦长的手指从她手中接过绸带,一双遒劲的手臂绕到她纤细的后腰。 隔着单薄的内衬红衣,赵婳觉他手指所道之处似点了火苗,即便是这寒天夜里,也让人烧得慌。 霍澹从衣架上取下金绣红袍,为她换上,将那压住的乌发尽数取了出来。 “如何?”赵婳换好嫁衣站在原处问他。 她未梳发髻,脸上的脂粉也卸个干净,却丝毫不妨碍那张冷艳绝美容颜。 霍澹眼神藏在不的热忱,哑着声音道:“好看,是朕见过最好看的新娘。” 适才一件一件为她穿衣时,霍澹便能感受到她身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