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害陛下,本宫自是不会让陛下白白遭这罪。” 在宫人的尖叫声中, 锋利的刀刃直往许太后脖子上去。 连胡奎也惊了,竟不想赵婳如此放肆,他回过神来想要去制止时, 已经晚了。 泛着寒光的剑, 稳稳架在许太后脖子上。 许太后面色骤变,但却岿然不动, 红唇翕合,冷声道:“你还想杀了哀家不成?” “进去!” 赵婳不说一句废话,剑架在许太后脖子上,一步一步往前走,而许太后则不得不往后退,直到退到寝殿中。 漠然往后一瞥,赵婳道:“胡将军,跟进来,本宫给你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许太后怒火中烧,道:“你这妖妃,谋害陛下不成,还想将哀家一并杀了,掩藏你的恶行!” 赵婳目光比手中的刀刃还要锋利,微微歪头,一记冷眼朝许太后飞去,“解药在何处?别让本宫问第二遍。” 许太后高傲仰头,面不改色,咬牙切齿道:“哀家不知你这妖妃在说什么。应当是哀家找你问解药!” 冷冽的目光挪到胡奎身上,许太后道:“胡奎,枉自陛下信任你,你竟助纣为虐,任这妖妃在宫中横行!” 缓缓收了剑,赵婳舌尖抵着后槽牙,径直往寝殿内屋去。 斩断垂下的那碍眼的珠帘,赵婳耐心已然耗尽,挥剑割断墙上挂山水画的绳子。 山水画落下,赵婳按动那暗砖。 许太后瞳仁一缩,慌忙跑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她藏了多年的小密室暴露无疑。 “得罪了。” 对着那两个牌位鞠上一躬,赵婳一手持剑挡在身前,一手拿出其中一块供奉的牌位,大有旁人靠近一步便毁了那牌位的意思。 赵婳手背青筋凸起,喝道:“解药在何处!交出来!” 许太后眼尾猩红,儿子是她的死穴,此刻看着赵婳拿儿子牌位威胁她,顿时失了理智,狠道:“你敢毁哀家儿子牌位,哀家便让霍澹陪葬!” “那便试试!” 话毕,赵婳手腕一旋,刀刃斩断祭祀香炉中的香烛。 香炉倒地,香灰洒了满地。 逝者无辜,赵婳动了灵位,已经是大不敬了,作势只是吓唬许太后而已。 赵婳必须马上从许太后手中拿到子母蛊解药,她曾经夜探许太后寝殿。许太后将两个孩子的灵位偷偷供奉在此处,赵婳便猜到俩灵位对于许太后十分重要,便赌上一把。 许太后宫里多了一副异域面貌的宫婢,相比此人便是许太后从楚蛮请到宫中的下蛊之人。 书卷记载,解子母蛊的法子,下蛊之人持有。 许太后能让人下蛊,自然也有解蛊毒的法子。 望着被斩断的香烛和一地的香灰,许太后被刺.激到,怒不可遏,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疯似得扑向赵婳,嘴里念叨着:“还哀家儿子来!” 赵婳眼疾手快,稳稳拿住两个灵位,身子一旋,许太后扑了个空。 “解药在何处!”赵婳再次沉声问道。 她高举灵位,似乎许太后再不说,便将灵位砸下。 两人僵持了有一阵,许太后不甘心,转身去了罗汉榻旁的柜子边,再回身时,手中多了一个长颈瓷瓶。 “解药给你,灵位还给哀家!”许太后发髻松松垮垮,满心都在两个灵位上。 这便是第二次下的子蛊。 赵婳误将子蛊当成解药,顺利让花亦青将最后一步完成,所有一切便都结束了。 赵婳缓缓抬下手肘,就在许太后要够到灵位时,她骤然将灵位抬高,眸色一变,道:“假的,本宫要真正的解药!子母蛊,分为母蛊与子蛊,陛下被太后下了母蛊,所以才会高热不退,昏迷不醒,太后以为本宫是傻子么?” 捏紧灵位,赵婳道:“那楚蛮女子在何处?本宫要解药!!立刻!马上!” === 怡和殿。 羽林军将怡和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众大臣不敢随意靠近。 有人在赵婳走后,有硬闯的打算,可霍岚从殿中出来,以性命为赵婳担保,众人便又等了一会儿,待赵婳和胡奎回来看看情况,看看他们是否被有心之人牵着鼻子走了。 不消片刻,赵婳再次出现在怡和殿,身后还跟了位宫婢。 只是奇怪,众人未见胡奎。 “白副将,关殿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