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确是如此。 本以为做这事该很是简单,事实与所想却背道而驰,分明谢谨是很轻易便要她舒服的。 怎生换到她身上竟如此艰难!毫无头绪,甚至不知到底该从何处着手…… 正苦恼着一股子快意倏然自腰腹处往上蹿,几乎瞬间将将平复的呼吸再度乱了,时漾赶忙按下那只作乱的手,抖着声气儿:“夫君——” 这么一声换来了指骨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时漾觉着自个儿好似被谢谨信手弹拨的琴弦,每每动作具要她心神发颤。 好容易聚了几分力道,她愈加施力,直直将他五指攥在掌心,嗔道:夫君分明答应过漾漾的。 答应要她自己来。 “是。”谢谨假意挣扎了下,瞧着自家小王妃两手拢着他再无暇顾及旁的,眉眼很明显的舒展开来,“漾漾。” 时漾依言抬眼,见谢谨唇瓣牵动了下,紧接着毫无防备的被顶弄得轻吟出声,瞬时便能感觉到穴瓣开始翕张,如方才一般。 “唔——夫君……骗漾漾。” 脖颈不受控的仰起,额间印上一抹温热,后又碾转至眼尾处,因快意急速漫开而逼出的泪珠湮没在唇缝中。 “取悦可不止一种法子,如此这般怎能算骗漾漾。” 觉察到手下的身躯再度颤了颤谢谨终不打算自抑,若依照她方才那种法子来,今夜大抵不必安寝了。 是以—— 欺负她的不再只是手指,将人牢牢箍在怀中以先前她有一搭没一下的模样加了力道碾磨着,视线一直不曾挪移,直直定在无力挣扎而泛粉的面颊上。 其实有某个瞬间是想下狠劲来的,那种念头疯狂滋长,几乎将他的神思占据,但,这样便好…… 谢谨略偏过脸,转而定在如最上品的羊脂玉一般的脖颈上,那里正因他急促的喘息着。手下力道倏然不能控着,握着腰肢动作大了些,便弄得人嘤咛出了声。 将将平顺的思绪好似一瞬断了连接,指尖下坠,一路滑至腿缝处,捉着想要合拢的腿朝两侧开去。 夫君…… 指腹贴合上肉珠,谢谨一壁不紧不慢的调弄着一壁道:“不是夫君,是镜竹。” 语声方落,他顿住了动作,欺身引诱道:“漾漾,唤我。” 在要爽利时被迫止住,时漾属实不大好受,下意识的去寻,于是又被略糙的指腹剐了下,穴口收缩着冒出一股水液来,延顺着往下滴落,直至隐入臀缝间。 谢谨要她…唤他的小字…… 思绪轮转间指尖掐入手心里,给她带来一瞬的清醒时间。且不说常人小字只有亲近之人可唤,单论谢谨,若非上回在情浓时好奇问过她大抵也不知,似乎他回京带她初进宫时恍惚听陛下唤过一回,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还未理清其中缘由这人再度逼迫了她一回,指节动作愈恶劣唇上动作愈轻柔,浅浅印过一吻后复又道:“漾漾,唤唤我。” “镜竹……” 指尖不再是在穴口剐蹭揉捻,这声之余谢谨好似极为受用,微勾着抵入一截指节,有目的性的摁上湿润穴肉里的凸起一点。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