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铁锈味,才让安粟松了嘴,她忍不住抬眼看向他,他的嘴唇还挂着两颗小血珠,人还有些愣愣的,看向她时表情还带着委屈。 安粟一时间稍微清醒了点,她有些迟疑地抬起头,用舌尖卷走那两颗血珠。 江遇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看着她嫣红的唇瓣,眸色微深,他握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那股邪火压了下去,这次他决定不再和她讲道理,直接将她裹着衣服抱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人给她用了多少,但爱神这种毒品极易过量,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对脑神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安粟察觉到他不理自己,抱着她就要走,非常不满,气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不走,我现在不走,我好难受,我下面好难受,胸也好难受。” 安粟不停地挣扎,裹在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弄到了地上。 正打算开门的江遇触到手下的温润,瞬间僵在了原地,连头也不敢低了。 安粟还在拱火,不管不顾地抱着他脖子,用身体轻轻磨蹭着,微微带着点哭腔道:“呜呜呜,我真的好难受,我不怪你,我之后肯定不会怪你,我好热,我现在就受不了了,赶不到医院了,我这么难受是不是要死了。” 江遇收紧了手臂,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将衣服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女生放在衣服上。 安粟一躺下,就立马抱住他脖子,生怕他跑掉。 江遇安抚似地拍了拍她手臂,随即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又沿着脖子一路吻落,很是虔诚,来到山峦起伏处,他轻轻地触碰了下乳尖,身下人似乎不满足,挺腰将乳房往他嘴里送; 他抱着其中一只吮吸了起来,软嫩的乳肉滑进唇齿间,他不敢太用力,大口吸了几下,就用舌头沿着乳尖打着转,时不时上下摁压一下乳头,身下人也时不时地发出细微哼喘声,当他离开时,原本还是粉色的乳头已经变得嫣红; 她的胸很挺拔很白嫩,虽然没仔细瞧见过其他什么样,但江遇觉得眼前这个就是最漂亮的,但当他瞥到其他地方那些极为刺眼的青紫色痕迹时,又不由地握紧了拳头,低下头在那几个地方都轻轻吻了遍,才又沿着她的腰一路直下。 他拨开那白色内裤,肉粉色禁闭着的花户一下子就暴露在空气中,阴毛上还沾着粘液,看起来湿漉漉的。 江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不敢再过多直视,他刚想退下,头却被她的腿夹住了,她夹着他的头用双腿蹭了蹭,高挺的鼻子一不小心就怼上了花户,刺激得安粟忍不住叫出声: “哈嗯~” 这一声听得江遇耳朵发麻,他觉得底下更硬了,涨得发疼,但由不得多想,他定了定心神,吻向她的花户,伸出舌头沿着饱满的阴户轻轻一舔,从肉缝里流出的液体瞬间被卷入口中,有些咸有些让人意乱情迷;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用舌尖拨开那两瓣软肉,将舌头挤进紧闭的肉缝中,他先是将舌尖绕着外面肉壁转了几圈,又开始吮吸着饱满的软肉,他忍住伸进去的欲望,只在外面四处吸舔。 没有技巧,全靠细致。 安粟本就已经敏感的身体,经这一撩拨,忍不住全身发红,颤了几下,最终泄了身。 高潮了。 江遇吞下花口泄出的淫水,抬起了头,胸膛止不住微微起伏着。 他解开裤子,拉开拉链,掏出已经胀得发疼的硕大肉棒,看向已经昏迷的她,握住阴茎模仿着柔软的阴道迅速抽插着,不一会儿,江遇微微皱起眉头,肉棒颤了颤,白色粘液从马眼处喷了出来,有几滴还溅在了铺在地上的衣服上。 江遇睁开眼,满眼的情欲还没散去,他大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拉上裤子,就立马给安粟穿好衣服,抱着她迅速前往附近最大的医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