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袁晓雪也对他有意思,他这么一个活人站在他面前,她怎么可能会对他没意思呢? 晚上,袁晓雪半夜故意在被子里哭了起来,朱凤睡得沉,她被吵醒的时候,其他女知青大部分也都已经醒了,她恼怒的坐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到底是谁啊?晚上到底睡不睡?” 听着房间里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朱凤怒火也慢慢的降了下来,她看向声音的方向,“袁晓雪,你到底怎么了?” 有个女知青打开了煤油,她走向前看了看袁晓雪的情况,发现她根本没醒,而是在梦里被吓哭了。 “袁晓雪,袁晓雪……”她推了推袁晓雪的肩膀。 袁晓雪满眼是泪的慢慢醒过来,她有些迷茫,随即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 “你这是怎么了?大晚上哭什么?”朱凤问。 袁晓雪抿了抿嘴,她慢慢的坐起来,腿也曲着,随即又捂着脸哭了出来,“我刚才做噩梦了,梦到吕宝调戏我,他好可怕,非要娶我,今天还说不会放过我……” “太过分了,那个吕家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女知青愤恨不平,“尤其是那个吕宝,看哪个女人眼睛都乱飘,真是恶心死了。” 朱凤走向前拍了拍她的背,“别哭了,你最近跟我们待在一起,我会保护你的。” 袁晓雪哭的一抽一抽的,这次哭也是真哭,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一个时时刻刻不怀好意的男人围在她身边,偏偏她还没有办法,太可怕了。 袁晓雪一晚上焦躁的没有睡好,她害怕明天的计划完成不了。 万一明天其他人都跟着她怎么办?袁晓雪想到了萧念念的话,她看向了不远处的水壶。 吕宝最近想人想的比较多,他又被萧二月踢了一脚,这几天感觉力不从心了,甚至经常隐隐发痛。 但他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袁晓雪,他又有些激动,但还是很快就不行。 吕宝怀疑自己被萧二月给踢坏了,难受的一整晚没睡好,他不就是说她年纪大了吗?她就踢他。 要是娶不了袁晓雪他就去告萧二月,让她赔他下半辈子。 萧念念也觉的时候差不多了,袁晓雪应该会行动了吧?是时候该给他们家严潜一个交代了。 凭什么救了人却反被冤枉? 严潜第二天带着萧念念去了黑市,他们先去拿了猪肉,两个人起到偏僻的林间,严潜进去,萧念念在外面等着。 这里几乎接近深山了,四周风一吹都是树枝晃动的声音,空气中隐隐带着血腥气,萧念念靠在一棵树上看这间院子的大门。 最近县里管的松了,卖猪肉比杀猪赚的多多了,杀猪的少了,卖猪肉的多了。 领头看这样的情况可不行,谁要是过来拿猪肉,那就必须跟着杀一头猪。 严潜准备隔天再来,领头的上前拦住,他就看上了严潜这身板,“好不容易来了,走什么走,杀了头猪再走,糙汉子能有多娇气,杀头猪有什么?” “不一样。”他沉声。 “什么不一样?” “我媳妇儿在外面等我。” “……” 领头的特别好奇严潜这样的能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严潜走出门跟萧念念说了情况,“我们走还是不走?” “那就杀一头猪吧,反正来都来了,我还是想去黑市看看。”萧念念想看看现在的黑市是什么模式。 领头站在门边,看着严潜旁边站了一个打扮严实的小姑娘。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