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玄羿无措地皱紧了眉头,这女人怎么又哭了起来,还比刚才欺负她时哭得更大声委屈。 将她带回怀里,大掌轻拍她光滑的背脊,柔声哄着她:“怎么又哭了?不哭了好不好,嗯?” 这些话才说过,对凤溪然已没了杀伤力,反而成了催化剂,使她更委屈了。 她边哭边想,从身体对男人的反应,以及在听到他可能对其他女人做着与自己一样的事时,产生的那种又酸又胀到喘不过气的感受。 脑海里闪过什么,她只抓到了尾巴,现在的她不是聪明智慧的凤溪然,而是迷糊又浑噩,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软得一塌糊涂,下体黏黏腻腻的,脑子也黏黏糊糊的凤溪然。 男人大掌捧着她精致的小脸,上面布满了让人心疼的泪痕,他盯着女孩呜呜哭叫的红唇,心里有些紧张,明明吃了她的双乳,玩弄了她的小穴,却害怕吻上她的唇。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见他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两人的唇瓣相贴,再无距离,她才意识到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被他给吻住了。 哭声戛然而止,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堵的。 他不会真正的嘴对嘴亲吻,只是担心女孩哭伤了身子,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尝过她的奶子,再尝她的红唇,原来竟是不一样的柔软,真恨不得全部吃进肚子里。 男人的吻是生涩的,他在描绘她的唇,凤溪然心跳又重又快,在这安静的山洞里,不免被敏锐的楼玄羿听到了。 松开还没亲过瘾的娇唇,他视线垂下问道:“怎么心跳成这样子?哪里不舒服?”说着便抬手抚摸了她的胸口,不带一丝色情的感受女孩的心跳。 凤溪然抬头愣怔地看向他那张关心紧张自己的俊脸,没有了下流的好色模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若不是她还赤裸着与他贴着,她都快信了他是好人。 但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的矛盾心理,明白了她对他又气又恼又怕,却还会因为他而起了反应。 她好像,有那么点儿心悦他。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跳得瑜伽剧烈,羞耻的红色从脸颊染到了耳朵再顺势染红了漂亮的细颈。 “怎么了?发高热了?”男人眼里褪去了所有的情欲,欺负她欺负到下不了床是一回事,若是生了病还去欺负她,那他简直不是男人,虽然他确实是禽兽没错,但也有所为有所不为。 凤溪然低头躲开他的手,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可男人却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精致的下巴很快就被擒住抬了起来,脸上是红如天边燃烧的晚霞,哪里还有白莲的样子,早成了妖艳的红莲。 “说,到底哪里不舒服,是哭难受了?” 男人对她越是关切担忧的样子,越是让她情动,她喜欢他对她心疼的样子。 可她不能说出来,狗男人不过是发情的公狗,来者不拒,谁在就用谁来解决,她有她的尊严和高傲,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 “放开我。”娇滴滴的语气,但是很冷。 她从刚才的一切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