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外就不知道是在谁的身上了。 父亲很沉迷在继母曼妙的身躯里,眼楮总是离不开她软绵的胸口,痴迷的目光里总是隐含期待。 「喂,你看到了吧?」某天,继母穿着丁字裤,全身近乎赤裸的用那夹着女士菸的手指朝我勾了勾,她胸前的两个红点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就像我稍早看到的那样。 「什么?」我装傻着一边朝她走了过去。 听到我的反问,继母笑了下,嘴里吐出的烟扑到了我脸上。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继母把菸头拧息在流理台上,屈下身子,视线与我平行。 冷不防的,她抓着我的手碰了她的胸部,在我的手滑过她的敏感处时还故意娇喊了声。 「啊哈哈!就像这样啊!早上我和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来着?算了,总之就是做爱啊,我跟那个男人做爱你看到了对吧?」她瞠着双目,里头的血丝让我感到反胃。 我下意识的用力一推,至于之后是怎么跑出去的我几乎完全没有印象,事后我曾有过几次试着回想,但是除了残留在手上的噁心触感,其他的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不知道在那之后又过了多久,我只知道,那晚父亲回来时身上的汗味比平时更加酸臭,还混杂着低廉的酒气。 我踌躇一会而后还是把我所看到的和继母对我做的事都告诉了父亲,我看见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就变得极度难看,脖子以上甚至都变成红色的。 白天和继母一起一丝不掛待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也是在某一瞬间就突然脸色胀红,然后紧接着低吼了一声……父亲此时也在吼着,他正在朝继母咆啸,只不过他们俩人的语气却是天差地别。 那个男人柔情蜜意,父亲却是怒不可遏。 父亲大手一挥叫我滚回房间,并命令我晚上都不准出来。 之后,他直直走进了浴室,我隐约看见继母一脸错愕的回过头,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被父亲高举的拳头挥的翻进了浴缸里。 我逃回了房间,一整晚都用棉被包裹着身体,希望减缓因为楼下的争吵声以及碰撞声而不受控制的颤抖。 隔天,我又看见继母全身赤裸的在厨房抽了,不过这回她的脸上多了明显的瘀青,眼睛也肿了起来。 「喂,你过来。」继母再一次朝我勾了勾手,一样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语气。 我朝她走近,下一秒,她拿起了加热中的锅子对我就是一阵打,混乱无章,全是发洩。 我衝出了家门,用力把门关上。幸好继母没有再追出来,不知道是她尚且知道不能被邻居看见她对我家暴,还是她不希望自己的糟糕模样被瞧见,但也或许两者都有。 我无处可去,就这样蹲在门口,直到父亲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他瞥了一眼蜷缩在地的我,什么也没说。 我在父亲开门的剎那先一步推开大门,跑回房间,把门锁上。 要不是基于力气太小,我认真考虑过要把衣柜推到房门口堵住。 我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埋进床铺里,外头又传来了那两人争吵的声音,但我实在太累了,半梦半醒间浑浑噩噩的似乎是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我真的太饿了,所以我顾不得出去有可能会再被继母逮到,躡手躡脚的出了房门。 走道安静得让人想像不出这里在几个小时前刚经歷了一番激烈争吵,要不是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我一定会怀疑那是我在作梦。 「哈啊……再、再深一点……啊!」 闻声,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霎那间凝结,短暂的僵硬后我鬼使神差的朝着与厨房完全相反的主卧走去。 房门半掩,我悄悄探出半颗头,却好死不死跟继母对上了眼。 继母侧卧在床边,父亲坐在她的右脚上,而继母的另一隻腿则高跨在父亲的肩膀上,随着父亲挺腰的动作而晃动。 继母看见我后,彷彿早有预料一般勾起嘴角,她叫得更大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她是故意的,那是一种获得胜利似的得意嗤笑。 我不明白她究竟赢了什么,我只是顿时头昏脑胀,尤其在继母拉着父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