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变得困难。 褚墨总是这样,好像只是想把他豢养起来,而他仅要做的就是懵懂无知的撒娇,在褚墨回家时像一隻大型犬一样扑上去欢迎讨好,好换得主人更多的宠爱。 褚墨甚至没有像在监狱时一样对他粗暴,但他却感到更加不安。 在褚墨身边待的越久,那种不踏实的飘渺越是侵蚀着他,像白蚁,一点一点的啃食,让他的身躯残破不堪,满是疮痍。 「可可亚是你买的吗?」谈言又问。 「捡的。」褚墨的声音乾涩,回答也简短的让人再问不出下一句,与在床上激情缠绵时判若两人。 谈言知道原因并不如此,但他感觉褚墨就像是只有想把人哄骗上床时才耳鬓廝磨的渣男。 「可可亚之前是流浪猫吗?」 「嗯。」 褚墨的双手揽在谈言身前滑着手机,谈言瞥见了上头制式化的班表。表格有几个空白处,那都是褚墨没有排班的时间,可是谈言明确的记得,即使是在那些时段里,褚墨也依旧不见人影。 「褚墨……!」谈言还想继续试探,褚墨却是不由分说的从后头吻住了他,阻挠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还没出口的话被扼杀在了缠绵的唾液里,糊成了无法消弭的沉重心绪。 谈言推拒着,他并不是真的想挣扎,只是不想就这样被糊弄过去,谁料褚墨一边吻着一边将他抱起,双脚失去着力点,谈言只好不甘愿的搂住眼前人的脖颈,接着便被抱得更紧,丝毫没有喘息的馀地。 把人放上床时褚墨依旧倾身堵着那张试图说些什么的嘴,谈言感觉得到欺压在上方的男人正刻意且肆无忌惮的散发着侵略气息,他的敏感处被挑逗着,褚墨正在用最温柔而致命的方式逼迫他陷入情慾之中,让他沉沦。 褚墨舔弄谈言胸前的粉色红点时仍旧不忘用大手摀住他的嘴,谈言忍不住发出闷哼。 「嗯!呜……!」谈言一度想要咬上那隻紧盖在自己下半脸的手,但是一想到这几日对方是怎么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药、照料他,他就犹豫了。 在谈言踌躇的那么短暂一瞬,褚墨察觉了他的意图,转而把手指伸进了那张微啟的嘴里,按压躁动的舌头。 「嗯嗯!」谈言抗议的蹬着脚,却被一把擒住。 眼看谈言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褚墨不打算再怜惜,藏在心中被压抑着的掠夺本能一一释放,准备给所有物烙下印记,困于牢笼。 他咬住了谈言的脚踝,牙齿摩娑着留下一排印记,宛如某种禁錮。 褚墨不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病态的想法,只是每每当他看见谈言在他的领地被他染上独有的气味,便会感到无比眷恋。 那是一种荡漾进心底,无法言喻的情绪。 他不希望谈言知道太多,怕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会因为恐惧而逃跑。 他不知道要怎么留下谈言,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做上记号,包裹上虚假的假象,欺骗自己,也妄图欺骗谈言。 谈言无法抑制的颤抖,下身被沾满润滑的温厚手心擼动令他逐渐失去掌控,舌尖抗拒的想把侵略的手指顶出去,但这在褚墨看来就像是谈言在帮他口交时的模样。 谈言不知不觉已经射了一回,褚墨转而按压起了那一张一合的穴口。 「不要……」谈言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的,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存,他最后一次尝试拒绝。 可这在褚墨看来就像是他要逃跑一般,寒意窜上背脊,他想也没有想,不再给谈言任何馀地,把勃发的阴茎硬是塞进了还没扩张好的紧緻后穴里。 肠壁被狠狠搅开,谈言当即红了眼眶。 痛……好痛…… 他想叫,所有声音却被迫终止在喉咙里。 谈言的肠道乾涩无比,褚墨却恍若味觉,僵硬的摆动起来,明明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愉悦,却还是机械的重复着动作,好像只要这样谈言就会乖乖待在他身边。 心脏像是被掏空,褚墨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冷汗一滴滴的从额角滑落。 恐慌。 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情绪。 他无所适从,从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处里自己的不安,他只好不断索取,急躁却笨拙的填补那块空缺。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