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一下下的把皮带抽在男人身上,还残留戒断症状的男人被绑住了手脚,只能神智不清的趴在地上,透过嘴里的抹布发出呜呜声,也不知道是想求救,还是耽溺其中的呻吟。 褚墨觉得是更接近于后者,毕竟对方是个连自己被关在监狱里的自觉都没有的戒断患者,只会凭藉本能做出反应。 他整天嚷嚷着要出去,褚墨就顺了他的意把他领了出来,带到这里,对他施以充满色情意味的暴力。 男人的背上尽是怵目惊心的不规则网状红痕,看着像是烫伤。褚墨没有像以往那样踩住对方的性器逼他射精,自从遇见谈言后,其他人的体液对他而言变得更加噁心反胃。 褚墨掏出了自己的阴茎,顺着因施虐而兴奋的情绪擼动着,但不论他再怎么取悦自已,阴茎都只是一直维持在半勃的状态。 褚墨看着自己半挺立的性器,兴奋的感觉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被焦躁取代,他开始乱无章法的在龟头搓揉着,也不管到底有没有感觉,只是一个劲的抠着铃口,期望着像以往每次谈言替他口交,在牙齿刮搔过马眼时,感受到囊袋的收缩,然后将腥浓的精液喷洒而出。 囊袋受到挤压似的快感让他难以忘怀,但让褚墨更念念不忘的是谈言含着他肉棒时,时不时偷偷看向他的眼神,色慾又纯情。 褚墨又低下了头,越来越没有感觉的他想要再次鞭打男人以获取快感,但当他一垂眸,眼底闪过的却是继母趴在床上浪叫,被父亲压着操干的画面。 褚墨浑身一个机灵,连乾性高潮都没有,他的性器疲软了下去。 褚墨喘着气,他恶狠狠地把依旧在不明所以呜咽着的男人拉起,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回牢房。 在他准备要转身离开时,他似乎又看见了因为梦遗而到厕所清理的谈言正隔着透明门和他对视,像蛇一样狡猾,却又像兔子般无措单纯。 「褚墨?」身旁要和他一起去休息室的同事唤了声,他顺着褚墨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瞧见。 「没什么,恍神了,走吧。」褚墨摇了摇头,罕见的在工作时显露了疲态。 「别太累了啊,你的班很多吧?要调适一下啊。」 对于同事的关心,褚墨仅仅是应了声。 褚墨的午休时间比别人还要长,因为他接下来的班要一直持续到隔天凌晨。 藉着受刑人就寝,而管理员也都昏昏欲睡的深夜,褚墨又擅自带走了一个人,受刑人4016,那个姦杀犯。 褚墨已经许久没有来找这个明显已经想被操想疯了的人,因为他觉得继续下去可能会產生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急需好好的发洩一次。 当受刑人4016看见褚墨时,那受到临幸而激昂的表情,看得褚墨一阵倒胃口,但他忍住了,如果这人能够让他缓解积压的焦躁,那他愿意忍一忍。 一进到厕所,褚墨便粗鲁的把他踢进了隔间,而后者则主动的脱起了衣服,直到一丝不掛。 他趴在马桶上,兴奋难耐的对着褚墨摇屁股,但褚墨只是用皮带抽了一下他后,说道:「转过来,我没叫你趴着,而且我不会操你。」 但那一下似乎让4016更加兴奋了。 「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操我?」他一边问着,还是一边转过了身子,坐在地上,双腿大开。翘起的阴茎前端正吐着透明稀薄的液体。 「因为我噁心你。」褚墨嫌恶的皱了眉头,他抬起脚,勉为其难的踩住了对方剧烈跳动的阴茎。 而在褚墨稍微施力后,那人瞬间浑身潮红,诱人的粉色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他颤抖着射精,在高潮中翻着白眼。 「爽了?那你该给我舔了。」褚墨解开裤头,把完全没有反应的肉棒掏了出来。 4016看着还没勃起却已经尺寸可观的性器,一边嚥着唾沫将脸凑近,一边伸手抚慰自己的后穴。 褚墨撇过头不去看,对方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噁心。接着,在他还在犹豫该不该叫对方停下的时候,湿漉漉的舌尖已经触上了他的龟头,在前端辗转了一圈后将整个龟头含住,手则是套弄着柱身。 「哈啊……」褚墨仰起头闭上眼,不知不觉间,他幻想着在帮他口交的人是谈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