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自己的兽性,随口应着, 我哪里胡来?我又不是来这找别的女人厮混的。何况是娘子自己说想当人的,我带我娘子来这体验下当人的感觉,有什么不对。" "所以我只想跟娘子胡混,只有娘子才是我所喜欢的蜜糖。” 他说完,丝毫不害羞的,用手掌去捧着她左边的胸肉,在她还来不及拒绝时,他就低头就把唇上热气给全呼在沾了蜂蜜的乳尖上。那饱满鲜嫩的样子,像是在瓜果肉面淋上蜜糖般的香甜诱人,像在夏日一口食了,便会暑气全消。 他正想着大暑的溪水瓜果的凉甜气,这唇就控制不住的含了上去。 软糯的乳尖在他口腔里,左右被舌贪婪濡食翻弄的甜味,因而慢慢地挺立起来,她汗毛直竖,几乎快站不住脚,想挣扎双边手腕都被绸缎给一边一条的绑着,盆骨身下的绸缎也胡乱前后磨动。 汩汩而生的麻热,直接沁湿了绸缎,本是淡桃色,如今颜色又被欲水染的更深一些。从胸果核上沿至喉头,身下的麻热也延伸至口干舌燥,她不可控的轻吟,使得姚敬心头大乱,因此没轻没重的在她的尖上,就给重重地咬了一口。 被他咬着的一下,疼的她眼里漫出了泪光。 郎君,好疼。 姚敬安抚似的以软舌在她的胸口上打转,手指屈起节骨一下又一下的夹捏起还沾着蜂蜜的尖顶立核,胸口几乎被他玩的红肿了起来,蜂蜜沾满他的手指,他习惯似的把自己细长的手指先舔了干净。 然后,用指尖捻了一下乳上的蜜糖,再喂到她的嘴里。 接着双指反复的入侵她的口腔,指上的甜气让他娘子不仅不反感,还心满意足的尝着甜滋滋的蜜味,谁知他的手指越来越快的在她的唇里捣动,她紧紧地皱着眉头,丝毫不知道这种行为,像是在模仿交合行欢。 他知道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可看着这景象,竟会有种像是公兽压在母兽身上的快意之感。 她馋他指上的蜜糖,可他馋她渴望他的意念,这就像是种发情的气味,会让他如雄兽那般,闻到气味就不远千里的追赶这个,吸引他的雌性。 他一边空闲的手,就揉着因被红绸勾勒住腰,而挺鼓起来明显抖动的乳肉,又不经意的故意拉扯绑在盆骨上的绸缎。 就这样随便的,被他以手背划过腿间几下,她就知道自己的下着处,早已经润热了起来,那种空虚的感觉从她的下股沿着大腿的皮肤,漫红至半裸身躯,像是在等着记忆中的满足,她有些虚迷,像是被泡在浸润的沙河之中,因此显得有些神智不清。 穆景突然停下舔舐他手指蜜糖的动作,显然有些难为情, 唇上还沾上油亮的蜜糖,他的手指也明晃晃的被她给濡湿了。 郎君你别碰了,你乱碰,我吃不下蜂蜜。 他笑着侧着脸以鼻为笔,蚀吻他娘子的肩线跟脖子问, 吃不下蜂蜜,那吃的下什么? 她屏息而待,却多次被他含糊戏弄。 甚至四周都是淫靡的声音跟绯红的姿态,这里的女娇娥声音又软又娇,男人倒是各种污言秽语,有恍然的瞬间,此地不像在人间,更像是在贪欲纵乐之界。 他微喘息的声音像是兽类,宽大的手掌一手握住他娘子的细颈,他以拇指轻轻的磨,又微微捏着脖子又往下顺到胸乳,像是故意恐吓又调情的说着, 娘子想当人,要是遇到个坏郎君,天天把娘子晾在家,自己跑来这里寻欢作乐,那该怎么办? 她声如蚊蚋,被他掐着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只能小声的说着, "还是有很多好人的,甚至是对自家娘子好的男人。 我若投生在永川当人,说不准也能遇到好郎君,跟你一样对我好的。" 穆景还没说完,绑于双手跟腰间的绸缎,像是突然有了生气那样,狠狠地把她给绞了紧,直到双脚离地的把身子挂起,她就算伸直双脚,连脚尖都碰不到地。 她突然有些害怕,可是身子的红潮热却一点消退的意思都没有。 眼前的郎君,突然恶狠狠又紧张兮兮的捏着她的脖子说, "不可以,娘子要是当了人,不管我是人是妖还是兽,我都会缠着娘子的每一生每一世不放的。" "其他男人不要肖想得到你,他们凭什么能当你郎君,他们有我守在你身边那么久吗?" 他化怒为欲,收了四周怒张的绸缎,只剩下从梁顶垂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