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椅子里,十分不正经的模样儿,却依然难损他半分风姿,风流蕴藉,雍容雅致。 笑完之后,方化立刻就说道:“行,便如你所说,你提交简要的故事情节,天机阁的人来写成话本。写成之后,会将完本给小友先看一遍,觉得合适,我们再行大批量发售。但要出售给何人,有指定吗?” 言欢摇头:“没有,当然是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好,三日内,我必将完本传递给小友。” 离开天机阁的酒楼之后,宴尘筠才问道:“话本?你想通过话本的表达方式,将你所探知到的相关秘密,都写进去?” 言欢点头,对着他眨了眨眼,一脸调皮:“对啊,毕竟我写的是故事呀,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宴尘筠顿时就笑了起来:“那回头,我也给你写一个话本故事,只给你一个人看。” 言欢欣然应允:“好啊,我等着。” 回到洞府的时候,叶絮维果然早就已经回来了。 “前辈。” 叶絮维招了招手:“进来坐。” 两人便走了进去,叶絮维分别给两人倒了一杯灵茶,直入主题:“能否帮我劝说一下你师尊,暂时不要跟原时泽对上?更不要去跟剑尊有关的秘境?我怀疑,他的伤势根本没完全好。” 言欢有些不解:“师尊受伤,都几百年的事情了,怎么会?” 叶絮维抿了抿唇,十分严肃:“就因如此,我才觉得,他不适宜再去做此事。当年受伤,也是因他跟原时泽进了同一个秘境。发生了什么,至今无人知晓,风止也说他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两人确实因为一些事情,起了争执。” “但是我跟他一对招,就知道他伤势未愈,修为也仍是未能全都恢复。” 宴尘筠若有所思。 若是这样,确实不应该让风止继续参与进去,说不定,原时泽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暗算的机关,她倒是忘记了这一茬儿,以对方的卑鄙,完全做的出来这事。 好歹他也是言欢的师尊,性命要紧。 言欢却是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难道昨晚你们俩就在洞府内打架了?!没干别的?!家暴可不行啊!” 叶絮维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桃花般的容颜瞬间红了个透彻,结结巴巴:“胡、胡说、什、什么……” 宴尘筠也忍不住干咳一声,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轻轻瞟了一眼过去——不许调戏长辈。 言欢展颜笑起来,一派天真。 叶絮维终于冷静了两分:“你师尊他是个君子!” 言欢:“我知道呀,我师尊他就是个老正经,所以前辈你要多主动一点啊。你们都错过这么多年了,还要一直等下去吗?人生苦短啊,就算修士有漫长的生命,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啊!” “可是——” “没有可是!前辈,你听我的,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只要我师尊没有以死抗拒,他肯定就是喜欢你的呀。现在相互喜欢就要在一起呀,以后要是有了变故或者不喜欢了,那就分开,多简单的事儿啊,为什么要想那么复杂呢?” 宴尘筠:“咳!” “这就是你对为师的孝心?” 言欢立刻换上一副乖巧的小表情,转过身去,就看到云尊和大师兄正站在洞府门口。 云尊的表情就不用多说了,诡异中还带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儿,曲承意就直白多了,露出大白牙,笑的十分坦诚。 “师尊。”言欢傻笑,满脸写着“我是贴心小棉袄”。 看的云尊心里一堵一堵的,忍不住窒息,这什么黑心棉啊,要把人捂死是吧? 深吸一口气,云尊不能打也不能骂,只能眼不见为净,气急败坏道:“快点走,去干正事,别赖在这里!” 言欢立刻乖巧应下:“好哦,师尊,正要跟你说呢,明天一早我们就要上路了。今天打探到了一些关于莱茵教的消息,我都记录在玉简里了,您自己看吧。”说着,将玉简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拽着宴尘筠的袖子,转身就走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