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到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你怎么在家还不舒服起来了?”秋珺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有烧。 八月的天穿着长衣长裤,戴着口罩帽子,裹得一身严实。 秋蕤深以为然,她聚餐回来的第二天就莫名发烧,反复了两天,迷迷糊糊的好像还听见妈妈和奶奶哭说不想让自己来了。 好不容易烧退下来又鼻塞咳嗽,打了两天针才来的这里,来时奶奶给自己戴了个已经找寺里师父开好光的镯子。 今天要去领校服,顺便拍照办学生卡。 上一次来,校园里还是空荡荡的一片,马上开学,已经有人拿着学生卡进去打篮球了,从门口进来的最近几个场地都有人。 两人直奔目的地,先拍照后拿的校服,三套夏装,五套冬装,两套礼服,及两件羽绒长外套。 “七妹,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不止七妹水土不服,她今天肚子也不舒服。 秋蕤点点头。 后勤老师找了个手提袋递过去:“你拿这个挤一挤,能放不少。” 除了两件大外套,其他的秋蕤都塞进去了,给秋珺发了条微信,她到一楼的走廊晒晒太阳。 秋蕤用羽绒服垫底,请老师帮忙把袋子放上面,看上去像抱了座小山丘。 这厚实的一堆东西不仅重还影响视线,秋蕤抱得有些吃力,时不时就从旁边探头看路。 马上就到平地,她以为只有一个台阶,脑袋一热,蹦了下去。 “啊!!” 校服从怀里飞出去,她眼睁睁地看着塞得滚圆的袋子骨碌碌地往前滚了不知多少圈,自己则以拜年姿势跪在地砖上。 楼层里静悄悄的,篮球场上的呼声清晰可闻,秋蕤庆幸今天武装得够严实。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抬眼一看,对面有男生正往这边走来,她慢慢地起身,轻轻地拍拍裤子上的灰,双膝一阵麻麻的疼。 男生捡起校服,默默地放到自己脚边就离开了,她甚至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说。 这是看到自己摔下来的整个过程了。 秋蕤理了理帽子,抬头看去,球衣上写着大大的数字‘8’。 秋珺从楼上下来,七妹正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啊!你这钢化膜怎么这样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跤的原因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无语,病了一趟,脑袋也糊涂了。 “是不是校服太重了?我说让你等我你不听,没摔到哪吧?哎呀,走走走,先去换个膜。” 秋珺拎袋子,秋蕤抱了羽绒服亦步亦趋地走在旁边。 路过球场时,她有意识地寻了一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