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怎么也是我的长子,怎么可能不管!”他试探着和这两人对话,希望能从中套出究竟幕后主使是谁。 听到他的话,那绑匪不屑的冷嗤了一声:“什么长子,公主生的才是国公府的长子,公主身份高贵,世子娶了公主应当感恩戴德,怎么还整日想着外面的女人孩子。” 他话里话外都是在替永城说话的意思,如此偏向,不得不让江允恒有了猜想。 “公主……是身份尊贵,可都护大人的女儿更是国色天香,况且” 那绑匪似没有想到她的话,愣了片刻后哈哈大笑,语气中似有鄙夷:“没想到你竟然还看上了嫣然小姐啊!哈哈哈,真是有眼光!” 话说到这,江允恒原本纠结怯懦的脸色突变,眼神冰冷的望着那还在笑的绑匪,那绑匪感受到了一阵寒意,笑僵在了脸上,他缓缓看向江允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你套我话?” “嫣然小姐?你对刘将军的女儿倒是出乎意料的尊重啊!”江允恒冷笑:“刘霈在陛下为王爷时,曾在他身边做都护,也因此才认识了刘贵妃,刘霈视此为他荣耀的开端,因此他身边亲近的人都习惯唤他都护,而不是将军,我倒是不知道,刘将军费尽心思让心腹绑架我究竟意欲何为?” 没想到江允恒这么容易就拆穿了他们的身份,两绑匪对视了一眼,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上面交代的事情也完成了,索性把面罩一揭,江允恒看了一眼,中间果然一个是熟人,他和刘霈同在兵部做事,刚刚说话那个他在刘霈身边见过几次,应当是刘霈的贴身侍卫。 “既然被世子发现了,那我等便也就不伪装了,我等确实是都护派来的,但是世子放心,我们只是要你在此处待一会,不会伤害你。” “困住我?刘将军究竟想做什么?”江允恒此刻确实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他有了更不好的猜想。 刘霈为何突然找人困住他,又为何偏偏是他,他除了是永城的夫婿,便是同他一样在兵部任事,不同的是刘霈手中没有兵权,而他不同,他手中有陛下的令牌,必要时候可以号令禁卫军。 再联想到近来朝中的事情,很难不让他往坏处想:“所以刘家——是要造反吗?” 造反两个字一出,破庙里鸦雀无声,又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 唐云舒同清苡面面相觑,清苡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大秘密,人都吓傻了。 那两人不说话,过了会才听得有些心虚的声音:“说造反也太过了,我们只是顺应天命而已,陛下昏迷,四皇子天命所归,理应继承皇位。” “胡说八道!”一旁听着的云舒忍不住反驳:“陛下只是昏迷,还未驾崩,四皇子既非长子,也非嫡出,更不是昭告天下的太子,就算不论身份,四皇子如今不足十岁,立嫡立贤,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四皇子天命所归!刘贵妃和刘家图谋不轨,犯上作乱,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被唐云舒轻易戳破他们的借口,两人恼羞成怒,其中一个指着她恶狠狠的威胁到:“你闭嘴!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接到的命令只是不杀世子,你们剩下的,一个也活不了!等你们听到四皇子登基的消息,我马上就送你们去地下!” 唐云舒还待说什么,江允恒不着痕迹的对她摇了摇头,如今他们无法反抗,此刻惹恼这两人,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 破庙里安静了下来,那两人以为他们屈服了,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一边守着他们一边焦急的等着城里的消息。 同一时间的京都城中。 相府的大门外同时出现了好几个大臣,大家都神色匆匆,互相见面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再是都痛心疾首的拍了拍大腿,紧接着一同敲响了相府的大门。 片刻后唐相皱着眉头出来,看着诸位同僚,疑惑的询问怎么了。 带头的大人满脸焦急:“相爷!不好了,今早宫中来人说皇后有事召府上女眷进宫,可下官夫人和两个女儿进宫至今未归,一问之下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