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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接触饥渴症


来,带进一阵冰冷风雪。抬眼时目光如刀,周围几个醉醺醺的食客立刻低了头。

    姜宛想起小时候在警局大院里瞎混,看门老大爷会算命,说眉心有痣的人命主凶煞,星宿上有伤官、七杀、贪狼,注定孤独终老。

    她纹丝不动,瞧着凌然走到她对面,拣了范柳原身边的座位坐下,长腿将桌边撑满,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瞧着她,心里暗叹,看门老大爷说得对。

    “怎么找到的?”她抬眉,对瓶喝了一口啤酒。

    凌然敲了敲手机:“你经纪人。”

    自从乌隆他尼九死一生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和宋燕共享定位。姜宛扶额,失策,队伍里出了叛徒。

    “燕子什么时候投靠你了?”

    “我用林秘书威胁她。”

    姜宛:……

    “回去再说他俩的事。”凌然要了个空杯,拿过姜宛手里的酒瓶倒满。

    姜宛怒:“这是我的酒!”

    “有的人喝二十度以下就能在直播间跳芭蕾,少喝点,有利于社会安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密得插不进话。范柳原抱臂在一边看着,眼里带笑。

    “这位就是……凌然?”

    他指了指凌然。姜宛去抢酒的手一顿,凌然面色不变,举杯看向范柳原。

    ”幸会,我是姜宛的丈夫,凌然。”

    狐狸和狼眼神对上,小餐桌上空火光四溅。姜宛在桌下踹了凌然一脚,范柳原挑眉:

    “宛宛,你踹我做什么?”

    凌然冷笑:“范先生年纪小,直接叫我夫人名字,不合适吧。”

    “我和宛宛同岁,凌先生才是长辈。”狐狸眼斜倚在窗边,把酒喝了。卫衣袖子撸上去,手腕血管暗蓝,比姜宛还白。

    “凌先生这么不放心夫人和陌生男人独处?我们日后要一起排戏,独处的时间还很多。阻碍她事业发展,不好吧。”

    这句话说到了姜宛心坎上,不由得点头附和。“对啊,小范老师他是我搭档,以后还要一起排戏的。”

    小范老师。范柳原喝酒呛到,凌然笑出声。

    “既然这样,是我多余了。”男人另开了瓶酒,递给她。姜宛接过,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今晚也没人陪我吃饭。路过瞧你一眼。慢吃,我还有事先走。”

    他站起身,走得和来得一样迅疾如风,姜宛回头,瞧见他眉飞入鬓,军靴抖落泥土。

    月落星稀,她和范柳原且吃且聊。如果他真是许煦,那么确实掩藏得够好。天色由浅蓝转为深蓝,她起身道别。

    “有事,先走一步,明儿见。”

    她提包走人,范柳原点头致意算是道别,跨出门前瞧见他又要了一瓶酒,没忍住,开口问他。

    “抱歉,刚才看到了。你脖子后有伤疤……是烫伤?”

    黑卫衣的青年放下酒杯,碎发在额前晃荡。过了几秒,他才唇角上扬,似笑非笑。

    “嗯。上个月洗澡,不小心烫的。”他抬头,眼里有星光。

    “多谢关心,宛宛。”

    她夺路而逃,靴子声音在胡同里清晰。走出去很远,心绪平复,站在路口打车,瞧见街角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

    凌然坐在车里抽烟,一只手搭在车窗外,手绳在风里晃。放低了车椅,姜宛瞧不见他表情。

    她打开副驾的门,坐上去,伸手拿过他的烟掐了,轻车熟路。

    凌然没说话,把车窗升起。遮光玻璃挡着前后左右,他俯下身吻她。

    这次吻得狠,近乎撕咬。两人谁都不相让,嘴角破了皮,沁出血味。烟草的味道还没散,留在唇齿间。她攥着他衣领继续啃噬,勾着他深入,把她压在椅背上。

    凌然呼吸粗重,没再继续吻,起身发动车子,不发一言开出去。

    “硬着也能开车?”热气窜上来,她脱了羽绒服,松开头发,姿态随意,靠在一旁挑衅他。

    车上了高速,一路驰骋。晚风深暗,开到京郊寒鸦啼叫。八达岭下有温泉,灯光如银河渐近。

    路边急刹车,他没动,姜宛自己凑过去,坐在他腿上。

    ”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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