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宣浑身一震,以为司纯是被陆厌强迫着欺负了,正要踹门进去,陆厌粗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万不舍得花?” “以后每月给你两万好不好?” “还是叁万?” “呵,还是给你五万吧,不然留不住你这小狐狸精的心。” “你说,顾知宣有我大方吗?十几万的项链说送你就送你,还有叁十多万的手表,嗯,对,手表呢?纯纯,盒子里可没我给你买的表,呵呵......” 说着说着,陆厌突然开心的笑起来,“老子就知道你舍不得,以后你离顾知宣远点儿,别说叁十多万了,一百万的表老子都买给你。” 顾知宣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骗子! 她说腿疼不想上体育课,原来是来找陆厌。 怪不得不让他留在教室里陪她。 说什么刷题? 说什么在班里等着他? 全是骗他的! 顾知宣双拳一点点捏紧,看着眼前的门,眼圈一点点发红。 “呃,好紧。” “老子的魂儿都被你夹走了......” 那一阵阵暧昧的声音,宛如刀子,狠狠扎在顾知宣的心尖上,疼得他脸色发白。 不想再听这些淫乱刺耳的话,顾知宣僵硬着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他真傻! 竟然信了她的话。 还担心她一个人在教室闷得慌,傻乎乎的去教室陪她。 见她不在班里,还以为她又被林萧欺负了,着急忙慌的来找她,呵,她这哪是被欺负,分明是主动送上门被陆厌肏。 呵,陆厌对她还真是大方, 每月五万? 还十几万的项链? 叁十多万的手表? 她明明那么有钱了,还每天只吃青菜,是故意装可怜让他怜悯她,然后一步步步入她设好的情色陷阱? 呵,林萧有句话说的没错。 她就是个骗子。 越想越愤懑,顾知宣冲到操场疯狂奔跑,一圈又一圈,想把心中的不满情绪发泄出来,可哪怕跑到满头大汗,衣衫湿透,胸口的郁结依旧堆积在那里,憋得他难受至极。 厕所里—— 司纯无助的倚在墙上,唇瓣已经咬出了血,泪水也模糊了双眼,她不断摇头,企图让陆厌轻一点儿,可他像完全看不到似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狠撞在花心上,每一次顶弄都疼的司纯浑身发抖,她使劲儿掐着陆厌的肩膀,指甲在他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陆厌却像是毫无感觉似的,依旧不停的重重顶弄着她。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