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加上,没带手机的只能眼巴巴焦急地等着周五快来。 一时间,整个教室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与躁动之中。 彼此看着彼此,都觉得对方有些奇怪,可一问,大家的回答都是没有啊,没事啊,就是有道题目难住了而已。 所有人都自以为自己坚守着那个秘密,唯独王月明嘴角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好不容易干完了这事,她见到白酒酒回来,立马兴奋地问道,“酒酒你的事情办好了?” 白酒酒是卡着下课铃声回来的,一点都不耽误下节课上课。 她坐回到位置,点点头道:“对,都办好了。你呢?” 王月明冲她骄傲地挺起了胸膛,“我也办好了,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们跟提神醒脑符没有任何关系。” 白酒酒给了王月明一个干的漂亮的眼神,还没夸赞几句,就有其他班级的同学站在门口要找她。 估摸着也是跟提神醒脑符有关。 王月明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这些可都是她们未来的客源啊。 …… 黄雅琴回到家,放下书包没多久,她爸妈就回来了。 见到黄雅琴,黄父黄母没什么好脸色,黄雅琴也不往他们面前凑,老老实实地干起了家务,心里揣测应该是自家那个混球弟弟没找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砰砰砰地被敲响,黄母满脸暴躁地大着嗓门对着门口道,“吵吵吵,吵鬼啊。” “谁呀?” 她一脸不耐地走了过去,一开门就瞧见了赵父赵母,下一秒,她就跟变戏法似的,脸上的不耐烦立马就转变成了满满的谄媚。 “哎呀,是亲家公跟亲家母啊,你们怎么来了?是来看雅琴的吗?雅琴在家呢。” 赵父赵母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左看右看没看见他们的儿子,就只瞧见黄雅琴拿着拖把在拖地。 “黄雅琴,我儿子呢?” 黄雅琴被问得一脸奇怪,呐呐道:“什么儿子?我不知道啊。” 她甚至怀疑起赵父赵母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精神失常,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会问出这样的话?她儿子不是早800年前就出车祸死了吗? 现在怎么又问起她儿子去哪了? 就连黄父黄母都觉得莫名其妙。 但他们也不好说你儿子早就死了,只是道,“亲家公亲家母是不是想儿子了?是不是要雅琴早点结婚?没事,时间你们定。什么时候我们都可以。” 黄母脸上谄媚的笑,让黄雅琴觉得恶心至极,她不甘又屈辱地捏紧了扫把,仿佛自己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结婚?结什么婚?你女儿不知道把我那儿子弄哪里去了,你看看我儿子的牌位都裂开了。我儿子的魂魄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女儿拿命来陪!” 说着,赵母愤怒地从包里掏出被她用丝巾包裹的完好的牌位。 她小心翼翼地拿开丝巾,露出里面破损的牌位,让在场的黄家人全都一愣,那牌位从中间裂开,发黑的血液将那木头染成了一种深沉的颜色,还透露着一股叫人难以接受的腥臭味,莫名的叫人觉得毛骨悚然。 黄父黄母见到之后差点就要跳起来,“亲家母,你这是做什么呢?” 要死啊,把死人的牌位拿到他们家里来!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黄雅琴也吓了一哆嗦,不自觉地拿着拖把往后退了退,面容惨淡,有些惊慌失措。 “你快说我儿子哪里去了?” 赵母面色狰狞地冲了上来,她左手拿着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