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等车的过程中,梁思琪却再次来了电话。 本来白酒酒以为她是心急,所以刚一接通就表示她已经买好票,现在正赶往动车站。 梁思琪听后,捏紧了手中的手机,愧疚万分。 “酒酒对不起。” 白酒酒心中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情绪,收回了要招出租车的手,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是齐家那边出了问题?” 梁思琪有些烦躁道,“伯父伯母已经找到了大师,而且那大师似乎也挺厉害的。也发现了乐乐体内是阴胎,所以今天是已经决定好要开坛做法。” “不过伯父伯母还是很感谢我的帮忙,也很感谢你的出力,特地转了一笔钱给我,说是让我转给你当做是咨询费。” “酒酒,这次是我做的不好,我应该先问他们一下,而不是直接就跟你说去齐家,搞得你连动车票都买好了。” “我也是忘记了,像齐乐乐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会只请一个大师,听伯父伯母的意思他们是请了好几个,这么多个中就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也怪我说的太迟了。” “酒酒,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对不起。” 白酒酒倒没想象中那么生气愤怒,齐家有钱有势又身处帝都,都能找到有能力的大师,很正常。 而且白酒酒从没有觉得自己就是对方唯一的选择,而且这也不怪梁思琪。 毕竟她这几天在月考,梁思琪联系不上她,齐家人也不可能一直等她。 相反的,齐家的做法倒是让白酒酒挺有好感。 即便她姗姗来迟,对方居然也大方地给了咨询费,光是这一点就叫人觉得会办事。 会做人,会办事,才能把齐家的事业发展的这么红红火火,可惜的是他女儿齐乐乐好像并没有继承他父母的高情商。 “没关系,思琪姐姐,既然你同事那边已经有大师能够解决,那最好了。不管是谁解决这个事情,尽早就是最好的。你同事的身体状况不宜继续拖下去。” 梁思琪听了白酒酒这么善解人意的话,内心既羞愧,同时又松了口气。 “下次我肯定不会再这么鲁莽。” 白酒酒笑着往回走,踢着路旁的小石子,“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对了,如果你同事那边还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来找我。” “当然没有问题最好。” “嗯嗯。” 梁思琪如释重负,“你放心,乐乐那边的情况我会随时盯着,一有什么不对我立马通知你。” “好的,那就先这样。” 挂了电话之后白酒酒立马就取消了动车票,然后又打电话给了她妈,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让她跟老师那边说一下取消请假。 王阳春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白酒酒别伤心。 白酒酒哭笑不得,她是真的一点都不伤心。 这种事情很常见,不过确实是白酒酒第一次体验罢了。 在她那个世界,她从小就是有名的玄学大师带出来的,有师门做招牌,白酒酒根本就不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现在单打独斗了,自然一切都跟往日不同。 白酒酒心平气和,很是能够接受现实,或者说接受不了也没有办法。 她这个人还不至于说偏激到那个地步。 挂了电话,她就收到了梁思琪的转账。 “酒酒这笔钱你一定要收下,是伯父伯母给的咨询费。你不收下的话,我以后也不好意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