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惊得他差点失态叫出声。但那三个男人除了脖颈处的皮质红色项圈之外,身上不着一物。男人们短暂对视一眼,就动作迅捷地跪下给吴邪连磕了三个头,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齐羽爸爸好,狗儿子给爸爸请安了!” 吴邪吓得连忙往后躲,人直接杵到了门把手上,硌得他腰一痛。 他狼狈地骂着黑瞎子:“我操你这搞啥呢!” 黑瞎子笑嘻嘻地甩手给彼此点了两根烟,自己叼着烟,转着打火机,满不在乎地回应:“好歹咱俩是平级,管你叫叔叔多奇怪。化学家,别跟我说,你之前没这么玩过。” 吴邪深吸一口气,情绪稍微镇定下来,他接过他的烟,不予置否笑了笑,“玩的品类不同,基操当然也不一样。我能想到一进门你就给我奉送三个裸男?操,要不是因为他们带着项圈,我他妈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黑瞎子坏心眼地追问。 吴邪气急败坏,“你别问!” “有意思,有些人不是号称自己大S吗?怎么多了三个裸男就怕自己贞操不保,难不成是担心被我们四个联合起来给操了?” 吴邪冷着脸,徐徐吐出一口烟,给黑瞎子竖了个中指。 黑瞎子神经地笑了笑,踢了踢跪在面前的几个男人,男人们很自然地给他和吴邪让开了道路,吴邪从他们身边经过,又忍不住回头看,男人们的头都垂得很低。 “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好像看到他们的屁股上有数字。” “是有。”黑瞎子给吴邪指了两个并排的躺椅,他自己选了左边的躺椅,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示意吴邪也坐上去,“分别是,5,6,28。” 吴邪眯起眼睛,“我记得之前你和我说,类似的手段你就搞了十几个人。这里的序号都排到28了,怎么,保守了?”黑瞎子的墨镜稍稍滑下来,流露出他眼里的惊讶,“随口胡诌的数字你都能记得这么清楚。” 吴邪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在美国多少要靠脑子吃饭。” 黑瞎子又在笑,吴邪听他神经质的笑声,脸上也露出笑意,“随便两句话就把你逗得这么开心?我这是说到什么了?” “以前都是唱独角戏。同样的把戏再有意思,玩个三四十次也就腻了,你来做客,正好方便我开发新玩法。” 他拍拍手,门口跪着的三个男人顺从地依序爬到他们身边,编号为5的男人很熟练地拉下黑瞎子的裤链,津津有味地吸吮他的鸡巴,后面的两个男人有样学样,6号拉吴邪的裤链,28号替吴邪脱鞋。 吴邪打了一个激灵,本能要把人往外推,黑瞎子笑得更欢了,“不是我说,你这怎么回事啊?浪得虚名的大S?有狗给你舔还不要?” “怕痒。”吴邪不敢多说,多说多错。他心一横,冷眼看着跪在自己正前方的28号,沉了沉声,“好好表现。” 28号瑟缩着点点头,跪在吴邪身侧的6号也顺理成章拉下他的裤链,吞吐着吴邪已经勃起的凶器。 看到裤裆竖起的帐篷,吴邪自己都在苦笑。 这个房屋承载的一切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他的心里装着对黑瞎子满满的鄙夷,但他的身体掩盖不了对这一切的好奇,身体欺骗不了内心。 6号在给吴邪深喉。 与已经习惯这种刺激的黑瞎子不同,吴邪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里暴露了他的稚嫩——他会因为这种强烈的快感不自觉扭动身体。 吴邪是个双性恋。从很早他就知道自己的倾向,世界之于吴邪是一个展开的平面,他之所以能够很快地伪装成一个同性字母圈大佬,也和自己的无偏向性不无相关。可谁承想,居然在实操掉了链子。 吴邪此前只和女孩子有过经验,他为人又正派,不愿意和自己结交不深的女孩做太过激的举动,舔脚自是不用想,深喉甚至没在吴邪的人生中的存在过。 可他从没有想象过,深喉竟会带来如此爆裂般的快感,脚心传来的温暖湿润也在继续,别样的快感从由脚心一路向上攀岩,最后都汇聚到了胯下的那一处。吴邪不耐地抖了抖身子。 “看来我们的重度刑主没被这么刺激过。” 黑瞎子人在喘着,还不忘观察自己。听出这句很明显的讥讽,吴邪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干脆伸了个懒腰,让紧绷着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以前是没怎么玩过这些,他们不以前都是S吗?怎么活儿这么好?” 28号的动作明显一顿。 黑瞎子似乎早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