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正中心的喷泉转了两三圈,便去不远处的座椅上坐定,他舒舒服服地半瘫在椅子上,仿佛在晒太阳。 黑瞎子一直跟着他,吴邪没吩咐,他想了想,还是跪在一旁。 吴邪转头打了他一下,“都说了膝盖都破了就别跪了,上来坐。” 他嗯了一声,又摇摇头,“带着尾巴,没办法坐。” “摘了吧。” 他听从吴邪的吩咐,小心翼翼取下陪伴了自己一路的尾巴,想了想也摘下了撕扯睾丸一路的塑料夹子,把夹子交回吴邪手里,他坐到吴邪身边。 吴邪身子一扭,双脚直接搭到他腿上。 “替我把鞋脱了。” 新买没两天的安踏被黑瞎子放在一边,吴邪把兜里的贞操锁钥匙丢给他,“解开。” 黑瞎子挑眉,释放出被困了一路的巨兽,吴邪的双脚果然凑过来,生涩地挑逗他。只是片刻功夫,黑瞎子就被他玩弄得气喘吁吁。 深夜里,一点动静都听得格外清晰,遛狗的时候两人各怀心事,注意力并不集中,现在就能隐隐听见黑瞎子体内跳蛋震动的声响。 “后面痒吗?” “说实话吗?” “嗯。” “没太大感觉。” 吴邪点点头,“正常,我之前看很多人科普,这玩意塞进去好像就是反应不太大。所以我给你挑的都是能放电的款式。” “……你这功课做得够细致啊。” “想挨操吗?” “都说了后面没……” “想挨操吗。”吴邪直接打断了他,拉开自己的裤链,从已被淫水濡湿的内裤里拨出勃起的鸡巴,自己的眼神也有些迷离,“想挨操吗?” 黑瞎子咽了一口唾沫,他俯下身,脱掉风衣,身体在寒风中颤抖。他略显干涸的双唇吻了吻吴邪柔软的龟头,很快就放肆地吞咽起来,吴邪爽得不由夹紧了黑瞎子的脑袋,黑瞎子却很快挣脱了吴邪的桎梏,他的手向后掏摸着,把三个连在一起的跳蛋扔向一旁,扶着吴邪那已被自己口水润湿的鸡巴,缓缓坐下去。 这一下,才算是各归其位了。 他的身体由于重力原因,自然下坠。在这个姿势下,吴邪可以很自如操到他体内更深处,他被吴邪完全勃起的鸡巴顶得有些不适,感觉内里隐隐泛着胀痛。小心翼翼调整着角度,吴邪却在他耳畔笑起来,“这么骚,都会自己动了?” 吴邪的双手突然无情地把住他腰胯,用力向下按,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不禁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叫喊,诡异的痛爽感从身体最深处向周身迸发,一下爽的他四肢瘫软,没法动作,只能整个人埋在吴邪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喘着粗气。 吴邪直觉自己似乎是操到了比传说中的G点还要不得了的地方,他明显感觉到他的龟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吸住,爽的他不自觉发抖,而黑瞎子在那一瞬似乎也要被他操得失去意识。 没记错的话,论坛里管这地方叫“S弯”“二道门”。* 男人终究是被快感驱使的动物,而这一点微小进步也着实激励了吴邪,他不管黑瞎子有没有从刚才那副状态中恢复,只是自顾自举着黑瞎子的身体,像是操弄一个鸡巴套子般上下套弄对方。 黑瞎子被他操得有进气没出气,上半身软软地倚在他身上,黑瞎子还在有气无力地骂他:“你大爷的齐羽,真把老子当你的飞机杯来用吗?” 吴邪立刻就不动了。 “别,我是看你刚才爽得直哆嗦,都要口吐白沫了,才想着要帮帮你。那既然现在你还有骂人的力气,我这好人也就做到头,不必再帮了。您自求多福吧。” 吴邪这么说完,竟真就不操了。他的鸡巴硬挺挺地杵在黑瞎子体内,那作孽的东西好歹不歹就停在了让黑瞎子又痛又爽的那一处,随着黑瞎子的呼吸,两人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深处还是在不自觉地“吮吸”着吴邪的龟头。而吴邪自己说是不操,实际也在哼着小曲,小幅度地摇晃身体,他稍一晃动,黑瞎子就被他顶得泄出一连串呻吟,吴邪干脆从卫衣口袋里摸出乳夹,笑嘻嘻地夹在黑瞎子乳头上,他咬着牵引乳夹的细细锁链,头稍微扬了扬,黑瞎子就立刻发出难耐的呻吟,勃起的鸡巴有力地拍着自己赤裸的胸腹,淫水甩的到处都是,甚至弄湿了吴邪的卫衣。 “这么亢奋啊?” 黑瞎子愤愤瞪着他,“还想干什么就直说!” “我们好歹是野合。”他两手向后一伸,环抱住黑瞎子的腰身,把丢到一旁的风衣重新披到他身上,“都已经是野合了,当然要野起来。你不是没人要的野狗吗?野狗应该最懂得野合的规矩吧?” 这话显然是蛇打七寸,浑身不自在的黑瞎子恼羞成怒,发狠地上下律动,嘴里还在愤愤地骂着,“丫就一人肉自慰棒,嚣张你妈呢。” 被黑瞎子又热又潮的销魂洞夹得通体酥麻的吴邪只能苦笑,这种时候,他确实没有必要多嘴。 在律动中,黑瞎子爽得不由仰起头,吴邪适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