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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主人责罚(静置/体罚/打




    吴邪挑眉,其实他今天给黑瞎子划的最高界限,也不过是50下。通过最初的那一夜,他已经发现,黑瞎子是真的怕疼,或者说,就算别的地方不怕疼,屁股也是怕的,平时再怎么勇猛的铁汉,被打屁股都会疼得四处逃窜,也不怪古代“打板子”是逼供制胜的不二法门。

    吴邪又不留任何情面地抽上去,黑瞎子看来真的和他较上了劲儿,吴邪一连抽了他五十多下,黑瞎子被他抽得连连晃动,却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叫喊。

    吴邪佩服黑瞎子在这过程里和他较劲的硬气,但他又岂是那种会因为这区区欣赏就停止自己脚步的人?如果没有这一点无情,他也不会成为“终极”计划的操盘手。

    “我们换个姿势。”

    他让黑瞎子爬到床上,尽可能向上撅着屁股,两手环住小腿。为了防止在SP过程中黑瞎子的两手乱动,吴邪特意给他的双手套上了情趣手铐,这样他只能保持着环抱小腿,露出屁股和大腿内侧的姿势。

    可操作的空间变大后,吴邪已经不满足只抽黑瞎子伤痕累累的屁股——仅抽了80下,他的屁股就泛起了累累鞭痕,探手摸上去,烫得惊人。

    吴邪将新的开辟口集中在黑瞎子一定还没人触碰过的大腿上,男人的大腿内侧细腻嫩白,吴邪往上狠狠抽了一下,黑瞎子始终咬牙的表情,果然裂出一道口子。吴邪趁势又来了几下,黑瞎子眼里溢出了泪,但还是在紧绷着忍耐。

    吴邪一看有戏,便来了阵快打,连抽了二十下,黑瞎子就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但因为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他根本没有办法用手护住大腿,只能徒劳地挣扎,后面他索性撇过身子,狼狈逃窜,不让吴邪的藤条抽到自己。

    吴邪没想到藤条的威力如此巨大,更不会想到黑瞎子会被他打得如此狼狈,他的床单已经被男人的汗液彻底浸湿了,黑瞎子的鸡巴原本也是勃起的,但现在因为难耐的疼痛,重新缩回了日常的样子。黑瞎子喘着粗气,嘴下意识张着,口水隐隐染湿了床单,他也意识不到。他只是粗喘,身体不停震动着发抖。

    眼角余光瞥到吴邪抄起藤条,他就本能挣扎着在躲。

    吴邪意识到了。

    他在怕我。

    明明他们先前只是同僚的身份,一对空有虚名的主奴,但吴邪举起了藤条,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有些人靠交付自己的一切给予S权力,有些人靠完全服从S的命令给予S权力,更有甚者靠给予钱财,赋予S权力,黑瞎子都不是,他们可以玩SM,但实质上两人并没有走进SM的黑暗森林中。

    不间断的疼痛扩大了两人的距离,在不经意间为他树立了主人的威信。

    他当然知道现在被他揍得抱头鼠窜的是什么人。真发起狠来,三个吴邪都打不过黑瞎子一个。还是那句老话,他可以躲,他可以叫停。开始他叫停了,因为那份疼痛他无法能耐。吴邪也因为那是安全词而乖乖停手。他们的惩罚随时可以终止,这个权力不在吴邪身上。而黑瞎子最终让它继续了,赌气一般不发出一句声响。现在他在躲,始终没有喊停。这就和之前的情况不一样了,之前黑瞎子有得选,可他选择忍耐,他想看看吴邪到底能给到他什么东西。

    他躲,更像是忘了喊停,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突然丢到了荒山野岭,他口齿不清,疲于奔命。一切反应皆出自本能。他惧怕他,惧怕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更惧怕他这个人。这一切不会因为吴邪手里拿的是藤条还是手拍有所改变。就像巴甫洛夫与狗的故事,他们主奴有别的观念在加强。道具本身是中性的东西,关键是要看拿在谁手里。

    他开始逐渐认同吴邪的权威。

    劝诱黑瞎子同自己玩下去可以用言语去激,但驯狗不行。吴邪一直有断断续续思考自己究竟要怎么驯,毕竟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只有SM的虚,没有SM的实,肉体上靠得再近,还是可以当即推开彼此的陌路人。

    要创建什么连接,就要构建什么规则。

    他以前一直以为很难,现在才明白,原来很简单。

    抽下去就可以了。

    权威已经树立,规矩很快就会与疼痛和自尊挂钩,而黑瞎子恰恰不是恋痛的人。

    SP之于他,只能是惩罚。

    扫视着黑瞎子身上的累累伤疤,SP的乐趣,吴邪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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