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他故意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更难拒绝,卓优夹了夹腿,她太清楚眼前这男人的实力了,光凭想像都湿成一片,扯下他的衣服,动作显得有些急躁:「我想你。」 他忍不住笑,单手助她解开扣子:「我知道,所以不就这么快回来了吗?」 大概是喝了酒,她少有的诚实,嘴唇贴在他的胸膛上,毫无章法地四处游移。他摸摸她的后发,坚持问:「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不高兴?工作上的事?」 「嗯。」她敷衍地回答,不安份地探向他的腿间,触感仍然半软:「我帮你?」 说着就要低下头去,积极得叫他措手不及,连忙按住她拒绝:「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你啊。」 「这天气这么热,我都出汗了。」 卓优望着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双眼亮晶晶了,方知夏惊讶道:「这样你兴奋了?」 她瞇瞇眼笑,搂得他更紧些,却再一次被推开:「兴奋也不行,脏死了,我去冲个澡很快的。」 他要起来,却被她用四肢死死缠住,像着大树熊一样:「不要,我不许你走,不准走。」 本来她就衣着单薄,故意的磨蹭纠缠更是火上加油。方知夏叹了口气,哄着她说:「不走,把你侍候好了才去洗。」 卓优躺在床上,想要分散的乳肉被内衣的绳索勒住,依旧高高挺立,双腿稍稍一张,那内裤的中央也随之分开,完全失去作用。经歷过假阳具的滋润,小穴仍然红红湿湿的。她伸手想迎接男人,他却跪在她腿边,一把托起她的腰翻过去。 她惊慌地望着自己头上的脚,还未来得及挣脱,就从腿缝间看到男人低下头来,因为怪异的姿势而没有防备的阴蒂被他舔了一下,她按捺不住叫声,伸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他刚回来连手都没洗,只好出此下策,豆子经不起折磨,用舌尖轻弹几下,小穴就湿淰淰的,水份又咸又甜,他怎么吸啜都吸不乾净,沾了一下巴的湿意。 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如此仔细地品尝些,肥大笨拙的舌头异常有力,粗糙的舌面来回划过幼嫩的小豆。过往他在床上总爱说些粗话,现在耳边尽是他唇舌间发出嘖嘖声,比任何言语更要挑逗。 小穴不住地颤抖,他知道这时候只要用两根手指去触碰敏感点,她就会立即迎来高潮,但没有了灵活的手指,唯一的道具也要一试。 他将她朝天的小腿压下,紧密的花唇掰得更开,努力地将舌头挤进窄道,每每被推出来就更深挖入,一来一往浅浅地在穴口抽插着。 她尝试掩盖的呻吟愈来愈响,穴壁疯狂地收缩,他最后啜了一下红肿的小豆,她便呜咽出声,大口地呼吸空气。 方知夏抹了一把嘴,趁她走神时抽身,将一边性爱人偶的角度调低一点,抵在她仍然微颤着的穴口,开啟了最缓速的动作,看着假阳具的插入把里面满盈的水都挤了出来,摸摸她潮红的脸:「先让它替我一下,不准高潮,好好忍着,我看得出来的。」 上次的被卓优咬坏了,她换了中号的替换装,果然比之前的大了一圏。缓慢而轻柔的,但未达深处就重新退出。 浴室传来开水声,她闭上眼睛,想像清水从天而降,洒到他在灯光下显啡的短发,划过高耸的鼻尖,沿着锁骨的凹陷落到腹部的刻纹里,最后被微仰的硬身挡住去路。她揉了揉沉甸甸的胸前,虎口夹着寂寞的乳尖,收紧又放开,方知夏过去这么触碰她时,总爱将一双红莓欺负得充血,再狠狠吸啜。 她努力自我满足,却怎么都无法达到他带来的高度。延腿把没用的人偶踢开,撑起身望往浴室门,感觉等了整个世纪,她扶着床沿下地,脑袋发晕,脚步飘飘,但方向正确,想要扭开门把却屡战屡败,气急败坏地撞了撞门,反力一个不稳跌倒。 里面的方知夏听到碰撞的声音,连水都没关,顶着一头泡沫就跑出来查看,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