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被他滚烫体温笼罩了完全,耳边逐渐只剩她克制不住的从喉咙间溢出的嘤咛声,以及他情难自禁的闷哼声。纤细和低沉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她感觉自己大腿肉被他硬朗膝盖骨膈得生疼,背脊骨也被摁得快要断裂。 脑神经全部崩塌,眼前模糊泛白,嘴里充斥着的全是他唇舌的气息,呼吸临近窒息的边缘。 ……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忽地接收到来自工具间外的喧嚣。 体育馆内观众散场,人们打闹着,谈笑着,三三俩俩往外走,交谈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川流不息地从工具间门外经过。 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俞清昀紧闭唇齿,头往一旁撇,慌张避开池彻。 她嗓音发紧,手腕用力抵着他,极小声地气音道:“有……有人……外面有人……” 池彻却跟没听见似的,眼眸沉沉,气息还在追过来。 这时,猝不及防的,有一道粗犷的男声自一墙之隔外响起。 “老子尿急,等我下啊,我上个厕所。” 完全的始料未及,这距离近得就像是在揪着俞清昀耳朵说话。 俞清昀:“!!!” 俞清昀心脏瞬间高提到嗓子眼,呼吸死死屏住。 还没来得及过多反应,下一刻,右边木门便被那男人从外面推开。 “嘎吱——” 木门后的生锈转轴缓缓发出声响。 俞清昀霎时呆滞住,一动不敢动,身子用尽了全身力气往后靠,指尖蜷缩,紧掐着池彻衣角,恨不得将自己嵌进墙里。 而面前的男生却依然游刃有余,手不慌不忙地抵上俞清昀脑袋旁的墙面,半撑起身子。 工具间内没有安装灯,光线紧靠斜上方那一扇小窗户,细微的尘埃在空中缓缓流淌。 一缕细光照在池彻高挺鼻梁上,他薄唇上还漾着暧昧的水光。 视线一寸寸在她面上游走,眼底散漫笑意铺开。 一门之隔的旁边,刚那男人还站在门口,跟不远处自己的朋友交谈。 “喂,你干嘛去?走了!” “急什么!老子上个厕所!” “走啦,一会儿人多,回去再上!” “都他妈憋了两个小时了……” …… 俞清昀大气不敢出一口,白皙泛红小脸皱着,透着异常的紧张。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撩拨在她心脏上的羽毛,带着她心情一上一下。 池彻薄唇抿着,忍不住无声笑了下,胸腔都带着震颤。 突的恶劣心起。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俞清昀嘴角。 面前女生却也只是小鹿眼瞪大了瞬,只敢试图用眼神制止他,不敢有丝毫动作,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直挺挺站着,唯恐被外面人发现。 池彻又慢悠悠啄了口她。 在眉心。 后撤,饶有兴趣地看眼她的反应。 再次啄了口。 从左眼到右眼,从鼻尖到唇角。 最后轻咬耳垂。 …… 半分钟的喊话结束,男人又小弧度地推开了点门,视线往里探了探,自以为没人听见地自言自语道:“我靠。谁他妈把工具间装得跟厕所一样……妈的,憋不住了,要不然就在这里解决了吧……” 俞清昀就连脚尖都抓紧了。 池彻吮了口她下唇。 …… 万幸,下一刻,有人从远处喊男人:“老方,厕所在这里!你跑那儿去干什么?” “啊?有厕所啊?”男人小跑着的步伐逐渐远去,“行行行,那我过来了……” 几分钟后,观众陆陆续续离场。 门边总算没了另外的声响。 俞清昀长呼出口气,慢吞吞垂下头,像跑了八千米一样累。 池彻垂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