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云锦绣是不是有别的意味。望着杨觉心疼的追问。 “我早已做出了选择,如今也没有回头的余地。陛下的一生是由陛下自己做主的。我选择了退出就不该再回头。”杨觉合上双眼,纵然心中有不舍, 痛心, 可他既然早就已经舍弃了云锦绣, 就没有资格再回头。 “姨母也别跟陛下提起这些事。”杨觉轻声的叮嘱, 希望靳夫人不要让他在云锦绣的面前,连抬头的机会都不能。 “你早该跟陛下说清楚,说清楚了就不会有今天的事。”靳夫人是急的,能让杨觉放在心上的人只有云锦绣这一个,错过了,终此一生杨觉便只会孑然一身。 “错过终究是错过。”杨觉自己做下的选择,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后悔。 “还请姨母保重, 莫要为了我的事伤了身。若是姨母不能静心养胎, 在你腹中的胎儿, 因为我的缘故而有任何闪失, 我便以命相赔。”杨觉并不希望靳夫人因为他的事情而伤了身, 能够安抚靳夫人的办法也就只能如此。 靳夫人实在是不想再多看杨觉一眼, 如何也想不到一向聪明绝顶的外甥,最后竟然做下这样的蠢事。 只是杨觉将靳夫人接出了宫, 有些事杨觉和杨京以为能瞒得住,所有人总有瞒不住的人。 “杨太仆吐了血。”云锦绣的身边行来一位貌美女子与云锦绣禀告。 “哦?因何?”云锦绣疑惑的询问, 那一位貌美女子显得有些迟疑, 不知该不该答。 “杨公子?”对方不想回答, 云锦绣已经想到。也只有这么一个缘故, 才会让人不敢答。 “有件事陛下该知道。”女子一看云锦绣猜中了, 再一想当时得到的消息,思量再三还是如实禀告。 上前在云锦绣耳边轻语。原本在批阅奏折的云锦绣听完后眼瞳骤然放大,转过头惊诧无比,“没有听错?” “真真假假,只要陛下让人为杨公子号脉便可验明。” 既是存在的事实,用不着担心会假,只要云锦绣想查验,一定就能验得出来真与假。 “我知道了。”云锦绣不是信不过手下,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免不得云锦绣要问多几句。 只是如此局面,让云锦绣意外之余,亦不知该从何下手。 “让右仆射见驾。”云锦绣心里拿不住主意时,立刻想寻一个人出主意,显然第一个让她想到的人正是阮英。 不一会儿阮英来了,云锦绣挥手让人退去,阮英颇感奇异,却没有多问。 最后还是云锦绣先开的口道:“若你知晓自己有难言之隐,却有心悦之人,你当如何?” 这比喻问得,阮英马上懂了的道:“杨公子不愿意与陛下在一起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锦绣抬眼盯着他,阮英这嘴啊,有时候云锦绣挺高兴他聪明反应快,脑子好使,可有的时候也恨。恨不得把他的嘴缝起来,别什么话都说。 阮英收获云锦绣警告的视线,赶紧打了自己那嘴道:“臣失言,臣失言。” 算了,这么点事想瞒别人,如何也是瞒不过手下最亲近的这些人的,那何必假设。 “依你所见,我该怎么办?”云锦绣跟阮英讨主意,阮英眨了眨眼睛道:“之前陛下做得挺好的。” 被云锦绣刮了一眼,透着警告道:“说正经的。” 阮英轻咳一声表示他一定正经为云锦绣出主意,云锦绣继续。 不过,阮英也是敏锐的,问:“之前陛下应该也猜到杨公子有难言之隐,但是陛下从未与臣问策。如今这一问,莫不是陛下已经知道杨公子的难言之隐为何?” 要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打着瞒谁的主意。 云锦绣点点头,阮英耳朵动了动,说实话是真想知道,实在忍不住地问:“能告诉臣吗?” “不能。”云锦绣斩钉截铁地拒绝。 预料之中的事,阮英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不算不能接受。 “陛下对杨公子是势在必得吗?”阮英更得问问清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