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他缓步过来,站在女孩儿跟前,目光盯着被他吻得略显红肿的唇瓣,眸中闪过几丝暧昧,“我总要找个借口才行。” 不然平白无故跑过来找她,她又不好意思。 周苓也慌张地“哦”了一声,见对方躬下身来,眸光晦暗,呼吸不免又湍急起来。 “宝贝儿,好了吗,要不要我帮……” 郑琴早就收拾好了,半天没等到周苓也的信号,以为她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东西,便想过来帮忙。 谁知一推开门,就看到周苓也被一个身姿清瘦的男人逼在沙发里,登时大脑一片空白。 这什么情况? 这人谁? 周苓也吓得惊慌失措,一把将肖诉今推开,手指胡乱理了理衣服,对着郑琴扯出抹尴尬的笑容。 “马上就好。” 郑琴回神,“哦哦哦,好的好的,你先忙,我想起我有个东西忘带了,我先回去啊。” “砰——。” 门又关上。 两个女孩儿都茫然无措,肖诉今一时觉得好笑,掩着唇斜靠着沙发低笑。 周苓也不客气地剐了他一眼,“还笑?!” 这不是怪你? “怪我怪我。”肖诉今认错倒快,“你们等会儿出去?” “嗯,约好了一起吃晚饭。你吃了吗?” 肖诉今立马露出一副委屈坏了的表情,“一整天都还没吃饭呢,就想早点见到你,你现在还凶我。小姑娘一年没见,脾气长了不少。张嘴给我看看,兔子牙是不是都长了。” “……” 周苓也不理他,回卧室换衣服。 没过几分钟,肖诉今就听卧室里传来声音,“学长,帮我拉一下拉链。” 肖诉今眉峰轻挑,把随手捡来看的书放到桌上,慢步走到卧室门边,本想敲门,结果门自己开了。 周苓也背着身,鸦黑长发被皙白如瓷的小臂揽起,露出的后肩泛着柔和荧光。 “我够不着,帮我拉上去。” 肖诉今垂眸扫了一眼,喉结咽了咽,轻咳半声,掩唇回答:“好。” 漂亮的蝴蝶谷半藏半露,细窄的粉色肩带勒住皮骨,仿若某种易碎的瓷器。 “你之前怎么穿的?”掩耳盗铃般的,他伸指拢住两边,将落在后肩的碎发拂开,不急不缓勾上拉头。 一边说话。 周苓也:“上个月新买的裙子,还没穿过。” 怪不得。 感觉衣领合拢后,周苓也放下头发,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 后颈立刻传来温凉的触感,随即是两片柔软湿润的唇。 周苓也身躯颤了颤,抬眼瞥见穿衣镜里的肖诉今躬着身,脸埋在她的长发之间,眉眼缱绻。 似乎有什么一直压抑的东西呼之欲出。 再也控制不住。 她没敢动。 最后是肖诉今主动抬起头,目光扫过镜面,愣了两秒,波澜不惊地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好。” “洗浴室在哪儿?” “……” 周苓也速度极快地垂眼掠过,看见某处时,瞳孔一颤,指指旁边的洗浴室。 “等我。” -- 郑琴怕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所以提前去了餐厅。 人来之后,她笑盈盈地问:“你就是传说中的肖院草吧?果然真人比照片上还要帅!” 来的路上,周苓也给肖诉今介绍过郑琴。 知道两个女孩儿关系最好,肖诉今也不吝啬笑意,温声说:“我是肖诉今,这一年谢谢你的照顾。” 这个“照顾”自然是指照顾周苓也了。 郑琴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她照顾我比较多。” 为了证明这一点,郑琴滔滔不绝地细数起来,从刚认识一直说到这两天。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