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攀谈的男子听到她的话,也转过身,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真巧,池小姐。” “姐、姐夫?”我一时忘记他名片上的名字,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姐夫。 邱辞比较了解我的人际关系,这个被我称作姐夫的人自然不在他了解的范围内,他微微颔首。 “想不到池小姐对艺术也感兴趣,”他也不觉得我失礼,手很自然地拉我到他的身边,“这位季小姐是我的堂妹,也是予森的学妹。” “真巧。”我尽量维持职业微笑,这才想起他名片上的姓氏确实是姓季,一想到自己和予森八字没一撇,还跟着叫他姐夫,不由得有些尴尬。 我故作端庄地笑了笑,他眼神依旧慵懒,我收回手,跟邱辞递了个眼色,我的贴心秘书随即开始夸奖模式,替我表达我根本没法表达的赞美之情。 姐夫大概也看出我并不善于欣赏艺术品,他的手虚横在我腰间,“池小姐,能否占用你一点时间?” 我转过头看向邱辞,手很自然地握了握他的肘关节,打断了他与季大画家的谈话,“我有点事和季先生谈一下,替我为方女士选几幅画。” 邱辞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季先生”,算是默契地了解到我的意图。 我跟着他走出画廊,一路辗转进了街角挂着歇业牌子的绿植店,这一带在近十年来被打造成了最有文艺情调的街区,文艺青年最爱的打卡圣地,像我这种跟艺术挂不上边的人很少会往这一带来。 “姐夫,是不是你所有的产业都是和这种老旧建筑有关系?” 要改造成夜店的旧厂房,还有这个看起来就没什么人光顾的绿植店。 我抬起头,发现这小小的天地还有个二层会客厅。 “上来啊,我这儿有不少喝的东西,还有,别往后退了,你身后有个仙人柱。” 我停下张望的动作,避开了身后大号的“仙人掌“,随着他上了楼梯。他也没因为我在而特殊叮嘱什么,像是哄小孩一样拿了一块苏打饼干给我,随后挽起袖口切起面包来。 我绕到他身后,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身,他很高因为我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才勉强能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长臂细腰,有韧性的胸肌,昨晚黄昏后的性爱让我意犹未尽,我粘着他也不过是一解焦渴的情绪而已。 “怎么了?”他偏了一下头,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姐夫,你是要拿我试菜吗?” 他切了一片萨拉米香肠送到我嘴边,我毫不客气地张嘴接住。 “你一会儿还有安排吗?”他将切片的香肠放到面包上,又开始切干酪 “大概四点出发去接庭昱放学,晚上和大哥吃饭。” 我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已经将他衬衫的扣子拨开了几颗。 “时间还很充裕。”他放下刀子,转而抱住了我。 有时候情欲就是这样,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就让两个人确认了彼此想要做的事。 他抱着我来到沙发上,单手褪掉了我脚上的高跟鞋,而后是我专门在上班时才穿的长裤,忽略掉我那丁字裤可有可无的布料,他只是将下面拨开,就已经触碰到我湿漉的下体了。 “……这里已经湿了多久了?”第一次做爱的环境就很简陋,没想到第二次也是只能在沙发上解决,他背靠着沙发躺着,我躺在他的怀中,他将我的腿架在小臂上,让我的肉穴大开。 姐夫在我的小穴上摩挲了几次,淫水就已经湿了满手,他几乎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扶着龟头在我的逼上前后划了两下,借着我下面的爱液,将他粗硬的凶器挤进了我的阴道。 他是所有操过我的鸡巴中最粗的,也是这些粗壮凶器中形状最好看的,通体呈粉红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