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就笑精神了:“哈哈哈……他在想什么啊,那他现在人呢?” “去审讯室了,审你们送过来的那个厨师。” “啊?董师傅?三天了你们还没审完啊,人证物证都齐了,他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牛锋重重叹气:“是证据确凿了,可他不愿说背后指使他的人呐。我们查了他手机通讯记录和银行交易流水,没有可疑对象。目前只能推测,是他信得过的人口头指使他的,否则他不可能连定金都不收就替人办事。” 卢晴脑子一转,想起前两天在飞机上的对话:“其实我们基本确定了指使者是谁……” 牛锋正想追问,突然间,视线被某样东西吸引,越过卢晴的脑袋向大门口望去,眼珠子瞬间瞪得几乎脱眶:“我操……哪位大领导来视察工作了?没接到通知啊。” 卢晴一甩马尾回头,只见一辆黑色加长豪车缓缓停在了门口,车身长达六米左右,宛如一匹遮天蔽日的黑布,将警局的两扇双开玻璃门挡了个严实,大厅内光线都暗了几分。 “这年头哪儿有领导敢这么高调啊。”卢晴这几天的交通工具全是私人飞机、防弹车,一辆豪车压根没觉得多稀奇,“我跟你打赌,咱们区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爱装逼的有钱人了。” 牛锋想说这么有钱的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此时,豪车后座的电动车门开了,来人下车的同时扣上一副墨镜,遮蔽初夏的热烈阳光,却丝毫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一头银发朝四面八方折射着刺眼的光。 虞度秋难得形单影只,从门口到大厅的几步路走得像一场巴黎时装大秀,衬衣穿得不成体统,故意错开一颗扣子,肩线袒露一半,有种令人浮想联翩的艺术美感。 他站定在两人面前,浮想便戛然而止。 美丽白皙经常与纤弱联系在一起,可虞度秋却像一匹体态优雅、血统高贵的纯白骏马,近看才能察觉他的高大健硕,孤傲不群。 “二位是在这儿迎接我吗?”虞度秋的墨镜颜色很深,看不清后边的眼神,想来是一贯的自恋。 经过这几天的同甘共苦,卢晴与他熟悉了些,调侃道:“是呀,不知道虞少爷一大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你不也昨晚半夜到的家吗,而且我记得你在国内出门要打报告吧,怎么擅自出来了?来自首的?” 虞度秋很有风度地笑了笑:“请示过了,已获批准。趁苓雅没醒,我来解决董师傅的事。顺便问问你们纪队,一夜不睡,待在案发现场做什么。” 卢晴震惊:“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你监视他?!”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只不过是消息比较灵通而已。” “哪儿来的消息?不会是非法渠道吧?” “哈哈,卢小姐说笑了。” 牛锋之前在君悦大酒店见识过这位大少爷的傲慢古怪,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冷声冷气道:“虞先生,你今天又来视察工作啊?一个人坐这么长的豪车,比国家领导人还有排面。” 虞度秋轻轻摇头:“我也不想搞这么大阵仗,可最近我四面受敌,不得不慎重,所以开了辆还不错的防弹车。” 这人怕是对“不错”二字有什么误解,牛锋和卢晴一时语塞。 对话间,门口的普尔曼已经找地方停好,驾驶位下来的是周毅,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绕到后座开门去了。 还有哪位大人物比虞度秋更重要?卢晴和牛锋忍不住好奇,一起伸长脖子张望。 出乎意料地,周毅牵出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女孩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从外边进来,眉眼十分相似,关系不难猜。 牛锋疑惑:“虞先生,你怎么还拖家带口的?” “刚不是说了吗,最近出行要慎重。”虞度秋的笑意不达眼底,“多带个人,多一份保障。” 牛锋莫名其妙:“这小女孩又不能保护你,算什么保障?” 卢晴深刻领教过他的狡诈,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他把人家女儿当人质,这样周毅就不敢背叛他了,虞先生,你也太不是人了,小孩子也利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