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这么晚? 余凝接过程也许手上的东西,拿出里面的酸奶的时候,意外地看见盒子上沾上了白色的东西。 好像是…… “酸奶漏了吗?” 余凝问着装傻不说话的程也许,故意这么问道,看看她会不会说实话。 “额……看破不说破,姨姨最好了~” 程也许赶忙抢过女人手上的酸奶,手一擦,毁尸灭迹。 ……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像是做了几百遍,余凝气地咬牙,半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本来就来不及做晚饭了,她也懒得跟程也许计较,想着晚点再拿出来翻旧账。 程也许瞧着女人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想着袋子里的东西拿得差不多了,就想脚底抹油上楼看看赵清寒是不是在洗澡。 “跑哪去?” 刚推开厨房门的手一顿,程也许僵硬地回头对上笑得“温柔”的姨姨。 “我……想去洗澡……” “还没做饭呢,洗什么澡,把菜洗了再去。” “我是想找清寒帮你……人多洗得快嘛……” 程也许不想放过和“软弱无力”的赵总一起共浴的机会,还想着一举两得,把赵总拉过来一起当“苦力”。 “想得挺美,一个人就够了,过来洗菜!” 别以为她不知道程也许那点算盘,这么久了,对方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她都知道程也许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 “好……” 新的一年到了,冬天当然要吃火锅,那些女人又都喜欢吃蔬菜,导致程也许在池子边洗了半个多小时才洗完那些成堆的青菜。 她扫了一眼自己的“战果”,这么多绿色的菜,一个个都当兔子吗? 明明肉那么好吃…… 余凝刚将火锅底端出去就看到程也许盯着那堆蔬菜嫌弃的眼神,心里觉得好笑。 “洗了好多,晚上奖励你多吃点?” 余凝故意在程幼稚的耳边调皮地说道,却被恼羞成怒的人压在冰箱上。 “坏姨姨,我手都洗凉了……你还让我吃我不爱吃的!” “谁让你不戴手套,故意想让我心疼你是吧?” 余凝握住程也许的狗爪,果然都冻红了,往常火炉一样的手现在冻得像冰块一样,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温柔。 “刚戴了的,后来洗另一个菜脱下来掉进水池里了……” 程也许不好意思地说道,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家小姨。 “活该,让你每天不干正事。” 嘴上骂着程也许的余凝却还在给小孩暖着手。 余凝自己的手也不见得比程也许的暖和到哪里去,她也是刚洗了手过来,只能将其包在手心里给程也许的手哈着气。 “你这样多慢,还把自己手弄凉了,别捂了,一会就自己热了……” 余凝可不听她的,还拉着她的手认真搓着。 程也许心里淌过一丝暖流,小姨总是这么温柔,无论自己做了多少错事,都会对她这么无底线的宠溺。 这也会让她总是想要试探女人的底线,让女人因为自己撕下面上那层温柔,看到被温柔包裹下对她满满的、真实的爱意。 “其实这样就能暖起来了……” 程也许反手握住覆在她手上的柔荑,将其十指紧扣压到女人身后的冰箱上,不由分手地吻上余凝那微张的檀口。 “唔……” 这么久了,余凝还是会因为程也许的热情霸道脸红心跳,因为即使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等她回过神,她的手已经被程也许的手烫热了,带着一丝汗意,她的舌尖被程也许紧紧纠缠着,空气中的氧气在这一刻都变得弥足珍贵。 “嗯……不要……” 腿被分开,某人的膝盖抵在潮湿的部位余凝才想起来马上就要吃饭了…… “要吃饭了……别闹了……” 她喘着气靠在程也许的肩膀上小声说着。 “我觉得我挺饱的了,晚上继续?” “嗯……你去把菜拿过去……” 余凝红了脸,转移起话题,但没有拒绝。 // 过节的一天众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起了火锅,酒足饭饱之下,程也许麻利地收拾完桌上的狼藉,拎着一桶水和老婆们去放了烟花。 “不是你俩吵着要放,怎么最后还是我来……” 程也许来到别墅外面的空地,摆好了几个烟花筒,那俩“磨人宝宝”又说让她点。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