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尔森还很有兴致地想和我在水里做一次,被我认真拒绝了。 一是我屁股痛得厉害,二是一想到那个孩子我就性趣全无。 里瑟尔森无奈地帮我清洗完身子以后,给我的臀上上了药。药里应该有薄荷,被打过的地方都凉凉的。 “虽然我教育孩子不行。”里瑟尔森坐在床边,像是欣赏一幅画一样欣赏着我抹在伤药又红又肿的屁股,“但是在伺候孩子方面,我做得还不错?” 我闻言扯过一个枕头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屁股疼,我只能趴着睡觉,但床还是不够柔软,压得我乳肉疼。我怎么也睡不着,就爬到了里瑟尔森身上趴着,“快点睡,别看文件了!”阅读灯的灯光晃得我心烦。 “好的,宝贝。”里瑟尔森从善如流地关了灯。 我就压在他身上睡了一夜,也不知道他半夜有没有梦见被鬼压床。 那晚之后里瑟尔森又忙得不见了人。 莱希斯特——就是里瑟尔森那个倒霉儿子自从知道了这栋房子的电话号码后,隔三岔五会在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我几次在睡梦中被电话声惊醒后,让鲍勃换了个号码。 最近天黑得越来越早,我晚上六点回家的时候,街区的路灯已经全部亮起了。天色半暗,天空被夕阳染成了粉紫色。我将车停进院子里,看见房门前站着一个人。 是个身材瘦削的少年,穿着黑色的风衣,铂金色头色在风中微动,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让人感觉他周身围绕这一种肃萧之感。 我反应了不到0.1秒,扭头就往外走。 “站住!” 沙哑的少年音在身后响起,我不仅没有站住,反而加快了步速。没走两步路,头皮就一痛。 天杀的莱希斯特扯着我的头发就往回拽。 “痛痛痛!”我试图从他手里夺回我的头发,转身怒瞪,“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谁知道莱希斯特对上我的眼神,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眼睛瞪得比我还圆,嘴唇微动但一直没有出声。他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脸色铁青地对我恶狠狠地说道:“站在这里,不许跑。”说完走到了一边,掏出手机去打电话。 “哼。”我凭什么要听这个小屁孩发号施令?我一边捋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准备进屋。 我路过莱希斯特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制止我。我听到他好像在跟里瑟尔森通话,他发现我在听后,狡猾地从英文切换到了德语。 我德语学习的进度还不错,但是莱希斯特语速飞快,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干脆放弃了偷听的想法,直接按开了密码锁,并且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把莱希斯特锁在了门外。 不知道是里瑟尔森说了什么,还是我关门的举动彻底惹恼了他,他语气越来越暴躁激动,我隐约听到了“骗子”“无耻”一些单词。 我耸耸肩,不再管门外的人,走去餐厅拿玛丽给我准备好的晚餐。我摸清楚了这一片的环境后,玛丽就不再陪我一起住了,只负责每日的打扫和准备三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