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越梅的手送到了她的手里。当初怕珍惜家人的越梅伤心,她为了收拾一个蠢材大费周章,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她只想着速战速决。 越界和女人的照片印成立卡摆在门口,阿珍和舅舅站在门口迎客,阳光灿然,宾客言笑晏晏地道喜,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气氛都和谐。 肖望舒冷眼看了会,抬腕看了看时间,她直接坐电梯上了酒店叁楼--新郎新娘的休息室。 越界敛财时的贪婪也反映在发福的身材上,站在镜子前整理着领带,镜面反射出肖望舒的的面容,他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周围整理的化妆师和摄像师已经没了踪影,紧闭的房门后困着他和她。 “哈,望舒来了。”他强装淡定地说道。这些年已经很少见到肖望舒了,除了出钱的时候,他旁敲侧击让父亲跟肖望舒讨要。现在见到她本人,气场却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即使身形有差距,她的气场已经完全压制过了他。 “对啊,找你讨债来了。”她微微笑着。 越界手忙脚乱地按着打火机,狠吸了一口,才缓过劲来:“说什么呢?我们之间有什么债?” “为了让你牢底坐穿,我可是费了大功夫,这笔债我得跟你好好算一下。” 越界脸色顿变,盯着她问:“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给钱你,是不用还的吗?”她笑得时候眼里弯成一弯弦月般亮,“你那个破公司能撑到现在被你做空吗?” “本来强奸幼女关你十年我觉得还短了点,现在加上经济犯罪,怎么也够你好好在牢里享受你的余生了吧。” “你什么意思?强奸幼女,你有证据吗?”他睨了她一眼,掐着她的脖子:“多少年前的事情你也拿出来说,你可真是不要脸,你可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有人看到吗?有人能作证吗?你可是个大博主,这种名声传出去丢脸的可是你。” 肖望舒一掐他手臂上的肉,让他令人作呕的手远离她,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口水,“你是法盲可别当所有人是法盲?为了留下证据我可以忍了好久恶心,不然你以为隔了叁四年你还能碰到我?” 十四岁生日前一天,雨前的空气让人透不过气来,她穿了一件新买的纯色无袖连衣裙,剪了短发之后她对以前喜欢的裙子开始变得抵触,此刻却因为有更厌恶的事情堵在心口,就变得没有什么不耐。 外婆和舅母去了隔壁村包粽子,她在赌贼心不死的越界会在全家都不在的时候再次对她动手动脚。 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昏黑的房间,只有肖望舒坐在一张矮凳上,拿着刀子削着竹衣,这样外婆回来之后就可以省事很多。 楼梯传来链子碰着布料的声音,她一顿,没停,继续削着。 越界环视屋子,见房子静悄悄的,只有肖望舒低头做着事情,短发让曲线优美的脖颈线条露出,连接着白皙的藕臂。这个表妹越发出落好看,就是脾气犟了些,小时候还听话些给摸让肏的,长大了那是碰也碰不得,现在没人,她身上这若有似无的香气幽幽地传来,这心见着她就愈发痒了起来,心驰神往之下,他直接勾着她圆润的肩膀,身体就靠了上去。 不出他所料,她果然猛地甩开,他已经是个成年人,这些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调情的小打小闹。再次勾了上去,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哥哥我可想你了。” 手已经不安分地掀开她的衣服下摆,覆盖在小山似的胸口揉搓。 肖望舒激烈地推开他,越界箍住她的手,将她扯着拖着往二楼上走,肖望舒半推半就,手上死死挣扎让手上的红痕放大。 门被蒙得关上,越界火急火燎地脱着她的裤子,她不愿意,他就掐着她的脖子,抓着她的手,一脚踩着她的裤腿脱了下去。 手在她身上游走,肖望舒恶心得要吐,手死死地抵在他胸口阻止他靠近的脸,越界被她拍得翻,扯过绑着蛇皮袋的麻绳,死死捆住她的双手,将她翻了身。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