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都被他掐疼了也不肯叫。 因为她觉得羞耻。 谁曾想,她清冷倔强的骨气再次被他轻易看透。 “脱衣服。”他忽然冷怒地下令。 “什么……?”她难以相信。 “脱光,搜身!” 铁血无情的长官,对笼子里不听话的小女囚发号施令。 她不从,抿着唇,睫毛上挂着湿泪,徒劳地抗拒着。 “还是说,要我叫人进来把你扒光了,绑起来检查?”他的语气越发危险了,“看看你身上还藏着什么东西。” 青涩没用的小细作,只能用一些最简单的方式传递消息。 她的衣服,她的身体。 棠璃努力地抬头看清男人,脸颊苍白,血色全失。 几秒钟的犹豫,他一下子就单手把笼子拎起来,天旋地转间,她被放到了厅内光线最好的位置,像一只即将被享用的祭品。 他的力气大得近乎可怕,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指尖触碰到衣扣的瞬间,棠璃都恍惚地不知道是被他逼的,还是被他钳着手拉到这个位置的。 说是要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她的一切还是被他掌控着。 她想喊“不要”………可她已经失去了他的信任,失去了和他说话的资格……只剩下抿唇强忍,试图熬过他的第一道私刑。 窸窸窣窣地,笼子里,可怜的小女囚被男人操控着,一点一点脱下衣物,再怎么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最后一层底衣单薄得厉害,她不知道该如何躲过他的审视,抿唇紧张地出血,呼吸都在感受钥匙的位置。 她藏了一把钥匙,在腰侧那里。 为了尽力避开他,她试着一点一点把钥匙往下推…… 可是忽然,他踏着军靴,直接绕到她的身后。 铁笼落下的阴影,都被男人完全盖过。 他本可以停下的,却将手重新伸进笼子里,变本加厉地又一撕—— “啊……!” 裂帛声里,小女囚雪白的娇躯一览无遗。 静谧肃穆的中厅,本是景璋台处议大事之地。 然而此刻,却染上一丝情色之意。 女儿家浑圆挺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烟色的小内裤被男人拧成细细的一股,腿心的春光再也藏不住。 男人粗糙的指尖触上粉玉丰润的花户,与此同时,一滴泪自小美人的脸颊滑落。 她的花户呈淡淡的樱粉色,漂亮极了,花唇鼓鼓的,极是丰腻,又青涩又妩媚。 “这里被人碰过吗?” 男人喑哑发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