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动久久没有停歇,我的药性早在来晏安将我翻过身后就消散了,现在没了药力影响反而感受的更加清晰。我不敢看来晏安的眼睛,更不好意思往下看,只能盯着他的喉结,那里挂着几滴汗珠,在他剧烈的动作间顺着结实的肌肤纹理滴落到我的胸乳上,有时还会正好滴在那颗硬挺的红珠上,激起我更剧烈的颤抖。体内那巨物不知疲倦似得反复撞击,磨着花穴里的小珍珠,没一会儿就将我推上了高潮。 “呜,我不行了,啊,等下,停一下,啊。”花穴处突然剧烈地收缩颤抖,那种攀上云端的感觉又要来了,我胡乱摇着头,嘴唇轻咬,表情逐渐有些痛苦。 “乔艾。”突听身上人唤我,我将只敢盯着他喉结的眼睛抬起,对上了他的视线,却被那眼神中的欲色以及复杂的情绪震到。 “我可以娶你。”来晏安注视着我的双眼,他的的眼中虽有炽热的欲火,却难得的表情郑重。 我无意识的抓紧了他的双臂,却在动作间透露出了紧张与惊讶。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说,但那语气,那眼神都不似玩笑。 “……不用。”良久后,我收回与他相望的视线,垂下眼低声说道。我知道今晚这事怪不得他,是我自己耐不住药性。我们两人也都清楚他这句承诺并不是出于爱意,而是责任。若是这样,这种责任只会成为负累。 来晏安没有再开口,而是继续身下的动作,但那动作失了些刚才的温存,多了些沉郁的意味。后来我一直压抑着呻吟,直到被送上高潮,才实在控制不住的呜咽了一声。来晏安看我到了,又快速抽插了一阵,在最后一下迅速退出我的身体将白浊射在了我的大腿上。 因为这场性事突然而激烈,我久久不能平复气息,一时没法坐起来,但就这样袒胸露乳的躺在来晏安的床上肯定也不行,于是摸索着四周想要找蔽体的衣物或是被子。正乱摸着,从退出我身体后就背对着我的来晏安扔过来一方帕子,边说着擦擦吧,边扯了一床被子盖在我身上。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这时候这么心细。 “乔艾,今晚你不能出这房门。” “嗯。”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你不是说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吗?” 来晏安听我这么说一愣,随后无奈的笑道:“看样子我把你想的太复杂了。” 对他这话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无妨,和你说了也没关系,看样子你是真的没有一点想法。”来晏安有些自嘲意味的说:“今晚那壶酒若是换成别人来送,里面就不是春药而是毒药了。” “毒药?”这个词让我不禁后背发凉,这么说我又与死神擦肩而过了?是有人要杀来晏安和五皇子? “没错,正是因为端酒的人是你,这毒药才没被倒出来。”来晏安看我微微皱眉颇为不解的样子,娓娓将今晚的事情解释了一遍。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壶酒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