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刀子划过。 她又翻开了自己的衣服,有浓稠的白色液体,嚣张的在她白皙的肚子上乾涸。 郑诗佳无视这一切,她喃喃道:「刀子」 然后慢慢撑起身子下床,下楼梯走到厨房,拿起刀子。 利器足以砍断人的脖颈。 厨房里,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 紧闭的眼睛微微颤抖,透露出了她的紧张。 她吐完气,张开眼睛,低头。 抬起手腕,另一隻手缓慢而坚定地对着手腕—— 划了一刀。 顿时、血流如注。 伤口带来的痛处令少女嘴角上扬,眼尾却被逼出一滴眼泪,她抬起头欲阻止。 来不及了。 泪水滑落到下巴,马上被另一隻完好的手擦去。 她走到厕所,放水,坐进浴缸里后,看着血顺着水流慢慢渗出,在水里开出一道道花朵。 我可以 解脱了 吗? * 滴、滴、滴,心电仪发出轻轻的声响。 郑诗佳的眼皮动了动,她微微睁开,眼前模糊一片,手轻微的动了一下。 我没死吗? 她转动头部,看到远处站着一个男子,逆着光,他本背着郑诗佳看向窗外,这时回过头。 郑诗佳此时视线也变得清晰,正好看清男人的面貌。 夕阳的光影,流连于他的眉宇间,微风和煦,自他细软的发梢四处捲过,着迷其中。 那是怎样一张脸,成为了此生今后的救赎。 「你醒了?」男人有着低哑温柔的声线,棕色的头发看着柔软,瀏海被梳上去,露出了眉眼。 看着不好接近,但后面的话语让她改变了想法。 「你睡了三天。」男人继续说:「之后就跟着我吧。其他事情不用管,你只管上课就好。」 「」 「之后会有车子接送你。」说到这,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笑,又抬起头看她:「肚子饿吗?」 郑诗佳想张嘴,肚子遂不及防咕嚕一声,她羞耻的埋进被窝。 「小纪,准备一份病人可以吃的餐点。」男人见状打了通电话,掛断之后,又看向床上的鸵鸟。 「我待会必须去公司一趟,晚上回来看你。」 说完之后,转身欲离开,这时床上传来弱弱的询问。 「你是谁?」虚弱的声音,但谢春故听见了。 男人又露出笑,他转过身调侃:「现在才想起来问我?」 没有再看到女孩化身鸵鸟,反而一脸惊恐,男人心下微微失望,但他面上不显。 他调整好语气,耐心地说:「我叫谢春故。」 两人相顾无言,谢春故无奈,又哄道:「不要害怕,待会我的秘书送餐过来给你,记得吃。」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