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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破碎【H慎】


    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下,沉念将额头撞上冰冷的玻璃,喘息着要求道,“打我。”

    身后正卖力冲刺的赵秋生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打我啊!”她音量猛地提高,尾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赵秋生被这样的她吓到,他环视了房间,但没有发现任何能用的工具。这毕竟不是他平时住的地方,今天选择这里只是临时起意,因此什么都没有准备。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就听到沉念再次出声,“就用皮带。”

    她声音喑哑,鼻音很重。

    赵秋生张了张口,终是没说什么,将皮带从她脖上取下折起。

    “啪——”

    一条长长的红印瞬间爬上她雪白的背脊。

    第一下通常都不是最疼的,但因为身体和心里并没有完全做好准备,沉念还是忍不住仰头痛叫了一声。

    她仰起头时脖子向后弯曲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脖颈纤细、脆弱,好似一折就断,蓬松柔软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倾泻在身后,和凝脂般的背形成鲜明对比。

    赵秋生胳膊抬起,但迟迟没落下。

    “打我…求你…”

    赵秋生眼神幽深,咬了咬牙再次将皮带挥了上去。

    ……

    玫瑰花枝干粗粝的刺随着林皓在小穴进出的动作与她后背来回摩擦,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那是鲜血的味道。

    后背像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脚底已经失去知觉。

    ……

    她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破碎的哀鸣,然而就是不肯叫停。

    渐渐她似乎丧失了痛觉,只觉背后滚烫,却不再能感受到疼痛。

    纵横交错的鞭痕铺满她整张背脊,一些地方已经完全肿了起来,丝丝缕缕地血线漂浮在上面。

    赵秋生再次进入了她,粗糙的手掌揉捏着她乳房,坚实的胸膛与她受伤的后背来回摩擦。

    ……

    鲜红的血将玫瑰花瓣浸湿,缓慢蔓延到桌角,一滴滴落在从她脚下晕开的一滩鲜血上。

    梦土与现实合二为一。

    男人低吼了一声,猛地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没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

    林皓慌乱的声音逐渐远去,睁开眼便是赵秋生表情复杂的面庞。

    他抬手。

    沉念下意识偏头躲了一下。

    然而他只是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她哭了吗?

    似乎是的。因为她可以明显感到脸上皮肤因泪水蒸发而造成的紧绷。

    赵秋生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杯温水,低声道,“先别动,我去给你拿药。”

    她沉默地接过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温热的毛巾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此时她的神色也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失态并不存在。清凉的药膏涂在伤处很好地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背上的伤看着严重,但并未伤筋动骨。赵秋生下手还算有数,相识一年多,无数次床上实践,对于沉念想要的那个度他自认已经可以很好拿捏。

    等沉念背上的药膏凝固,赵秋生给她拿了睡袍披上。看她慢吞吞喝完大半杯水,疲惫地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他在沙发前踱了两步,终于在她身旁坐下,斟酌着开口道,“沉念,我有话想对你说。”

    沉念没有动,静等着他的下文。

    她的手被他拉过去捏在掌心把玩,然后听到他在身侧轻声说,“做我的女人吧,好吗?”

    她这才撩开眼皮,淡淡瞥他一眼,反问道,“难道现在不是吗?”

    赵秋生与她对视,神色认真,“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沉念低低地笑了两声,轻轻勾了勾他的手心,状似玩笑般道,“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女人,而不是你做我的男人?”

    赵秋生喉咙滚动了下,有些无奈,“我认为这并不重要。”他摊手,“好吧,如果你认为重要,那么我当然也可以做你的男人。”

    然而沉念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气息冷淡了下来。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站起身,“赵总,您一开始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赵秋生跟着起身,伸手握住她手腕,“沉念,人的想法都是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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