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却把她的手臂拉下来,顶着她的眼睛和表情,似乎可以读心。 他吻了吻她的脖颈,低声道: “在害羞什么,你的身体很美。” 萧筱觉得自己不管是眼睛还是耳朵,都好烫。 很美吗? 那些人总是企图在她身上努力挤出一条线,试图乳交,却又在失败后叹气。说着没关系,为什么还要叹气呢?萧筱离开他们的时候很果断,但时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会陷入自我怀疑。 她大脑中忍不住轻嘲:大概是玩腻了乳交的人,才会喜欢这种新鲜吧。 但那双多情眼似乎总能看穿她的想法。 彭杰揉了揉她的胸,放慢了挺身进入的速度,在她的胸上用湿红的舌尖画圈,又用唇瓣蹭着,来回亲吻,好像真的爱不释手。 “自己学着揉给我看,好不好?” 他总是在笑,声音也极尽温柔,让人难以拒绝。 再读陷入情欲中的萧筱有些魔怔,开始学着刚刚的力道,用小手揉搓着自己的胸肉,感受着柔软与丝滑,好像确实很好捏的样子。 彭杰挑眉,抱住她的腿在肩膀上,又开始加速进攻。他看着女孩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玩弄自己奶子的力道也跟着越来越大,倒是真的觉得有些刺激了。 男人的舌头从上颚滑过上齿后,眯起多情的眉眼。 你管这叫死鱼? 只是需要一点引导,就能变成勾人魂魄的妖精。 在身下乖的要死,能彻底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这叫死鱼? 暴殄天物。 没用的男人总会怪女人,没用的男人才需要女人假装高潮,时刻表演着AV里的虚假呻吟,夸赞着最违心的话语。 他只需要最本能的回应,不必是娇弱的“呀咩爹”,不用是崇拜的“你好大”,哪怕只是嗯嗯啊啊,气喘吁吁,他也能感受得到对方到底爽不爽。 比如现在,察觉到甬道里越来越急促地收缩,女孩大概又要喷了。 彭杰摆胯,公狗腰的力道很足也很欲,冲击着那一个敏感点,而那只手掐着时间,在最后一刻揉了揉女孩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阴蒂。 就是那么轻轻一碰,女孩就像水枪滋水一样,喷出大量的骚液,打湿了皮质的黑色沙发。 “水真多。” 萧筱看着居高临上的男人低下头吻了吻自己的额头,又将她的耳朵含了进去,似乎是奖励。她好爽又好痒,想推开在他耳朵上作乱的人,但最后却又不自觉把人抱紧。 舌头绕着耳廓,男人暗哑的嗓音里全是情欲,一些温柔的假面出现细微裂痕: “射里面?” “射你里面,给我生个孩子?” 身下之人并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他。 这算什么,欲情故纵?纯情又诱人。男人说起了令人更面红心跳的荤话: “把你肚子干大好不好?” 似乎这样也不过是小儿科,彭杰的手从女孩的腰间移到小腹上,向下压了压,继续挺身: “肚子大了,还给不给老公干?” “不给的话,就不射了。” 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被这几句粗鄙之语直接再次送了上去,全身发着抖,手臂死死箍住男人的腰身,那公狗腰的腰眼,正带动翘臀来回摆动,而她也不自觉抬起小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力道把自己送上去,给他插到尽兴。 彭杰却找到了乐趣,手继续压着女孩的肚子,往里捅,动作粗暴得要命。 “说话。” “不是说努努力吗?” “你怎么努力的?” “问你话也不回答。” “告诉我,要不要我射你里面?” “要不要我把你肚子干大?” “要不要我干大肚子的你?” “到时候,我一边干你,你一边喷奶又喷水,好不好?” 简单直白,却又似乎勾勒出了最生动的画面,充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