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又觉得后穴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这皇帝哥哥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他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出来。皇帝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诓骗道:“朕只说听人说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然而又看这娇娇儿那样可怜,心里也很爱惜,便将龙根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搂住婉儿粉颊,问她觉得怎样,婉儿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好过,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说:“皇帝哥哥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了。便这样插着睡也好。” 圣上不言,只抱住婉儿,仔细看她。烛火昏昏,更映衬得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心道:这女子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复觉淫兴勃勃,又慢的抽动起来,婉儿经过片时研摩,阴户流出好些淫水,借了些淫水来湿润后庭,稍为滑润,可以承受。圣上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回,虽然龙根不能全入,总算一朵鲜花,被他采了。 事毕,婉梅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皇帝,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半天,圣上才抽出龙根,见上面沾满浆水,娇娇儿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揩抹,又想替她去揩抹,婉梅红着脸任由他的动作。擦干后,方才在被中搂住她同枕睡下,戏问道:“这回干得好吗?”婉梅羞涩,自己空守闺阁十余年,脾气刁蛮,也无友人,如今委身于他,虽说喜怒无常,但也是个美貌夫君。早就不把他当皇帝,只当是自己的夫君一般,因此言语也不拘谨,搂着他脖颈道:“有什么好呢?皇帝哥哥一味蛮力,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皇帝一面亲嘴,一面道:“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朕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还不领情哩!” 婉梅咯咯笑道:“那是活该,谁叫皇帝哥哥就喜欢受这样的累呢?”皇帝又伸手去摸她的娇臀,婉梅道:“皇帝哥哥总是摸那个地方做甚么呀?”皇帝笑答:“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只有这里得最丰满肥胖,顶能够引动男子淫心,何况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腻,更是特别可爱。”说罢,大掌拍了几下,惹得那肉波荡漾,“婉儿若是不乖,朕便叫人打你板子。”一听打板子,婉梅浑身一怔,不由得又想起爹爹那日视死如归的神情,脸上笑容来不及收敛,眸色却冷却许多,冷哼道:“是啊,皇帝哥哥连我爹都打得,何况奴乎?”皇帝自知惹了她,竟也赔笑抱住她道:“亲亲心肝,是皇帝哥哥错了,你若生气,改日也叫你爹打皇帝哥哥打回来可好么?你若乖乖陪着朕,朕怎又会一时昏了头?”婉梅眨了眨眼,心内将信将疑——若是当真疼惜自己,怎舍得折辱爹爹面子?此当是假心;若是不疼惜自己,又怎会对自己软语温存,又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和爹爹亲自赔罪?此又似真心了。 久久无言,婉梅只轻轻抱住他道:“皇帝哥哥,我累了。抱住奴儿睡了吧。”皇帝轻轻揽住她的细腰,好闻的龙涎香让婉梅的眼皮愈发沉重困乏,只听耳畔有人道:“叫朕九郎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