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镜子前,以面对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 “等等…”鹿梨被他炽热的身子贴上,浑身哆嗦了下,乳尖又磨到了冰冷的镜面,前后夹击,有苦说不出。 “做爱的时候,不许想别的事。”宋淮卿附在她的耳壳说话,气息全喷吐在那处,耳根敏感的很,她很快软了身子,身子也诚实地吐出了水液。 就着这潮意,男人扶住阴茎,才进了一个头,便被绞得紧紧的,他舒爽极了,但仍顾及鹿梨的感受,“疼吗?” 鹿梨是爽的,更别说她没经历过后入这个姿势,真没想到能那么刺激,她抖着身子,糯糯地说:“不、不疼。” 不疼就好,宋淮卿的硕大挤进了她狭窄的肉缝中,里头一缩一缩的,明明才刚操过,现下又稚嫩如处子。 男人不再说话,专心耕耘身下这片软土,他一手握住鹿梨的腰肢,一手抹开了镜面上的雾,他们之间的旖旎一览无遗。 他拉着少女的身子往后,强迫她看,鹿梨纤细的手支在镜上,小脸皱成一团,殷红的嘴呻吟破碎,长发凌乱,双眼盛满情欲。 这是她的样子好糟糕呀 鹿梨越看越羞怯,身体却诚实地变得越发敏感,没一会便被操上了高潮,她浑身哆嗦,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 没想到这却乘了宋淮卿的便,他坐了下来,让鹿梨跨坐在他的身上,将她双腿敞开,就着这个姿势,就像骑马似的。 两人的交合处亦袒露无蔽,少女眼底含水,看哪儿都不清楚,唯独那处,清楚极了,她幼嫩的穴吃力地裹着男人粗壮的肉茎,明明这般不合适,她却看见一进一出之下,被带出的淫靡白浆。 宋淮卿的体力也是好的令人咋舌,明明此前已射了两次,现下竟然还能拽住她的纤腰,一下下往上顶弄,那处软肉位置刁钻,但他的龟头每每蹭过,都像用十万伏特电击鹿梨的身子一般,又酥又麻,有种要死去的错觉,她虽贪欢,却也怕死,这样刺激的姿势她受不来,“不、不要”鹿梨呜咽着,求饶声如幼猫般甜腻。 “不要什么,嗯?”男人的声音夹带着喘息,汗自额间滑落。 “不要?这样哈、哈啊。” “不喜欢这样么?小穴缠得好紧好湿啊。” 呜呜,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鹿梨的娇喘带上了鼻音,娇弱极了,身下一麻,她抽搐几下,汁水四溢。 知道自己折磨她折磨得狠了,宋淮卿压下再欺负她的心思,拔出自己的肉棒,射在了鹿梨的腿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