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逆我者亡』吧。』 『教主圣荣!祂正是想要给予人们机会,才不愿作过分的杀戮,但求杀一人,而儆百口。』听到这,虞茴心里怒道:『大哥哥和小嬋的家人就是你用来儆戒世人的牺牲品吗?』 『敝教想把金雁帮纳到旗下,正是希望偃息旗鼓,免开杀戒。』 『那敢问两位,我帮上下,是否有弟子行为不检,或者做了弥天大罪呢?』上官傲问。 『上官帮主应该都知道,金雁帮在各国都有分舵,有些都只是正正经经的开班授徒,赚得是正财。但有些跟官府打交道的,就藉此干扰当地民生,中饱私囊、私相授受、甚至肆意姦淫妇女皆有之!『说到这,他厉了张铁鹤一眼,又指着他断了的左臂继续道:『这个人,就是因为破戒时被我发现,于是我想都不想,就把他手砍了。但对贵帮,我都只是要求你们换上我们的牌匾,成为敝教的一份子而已。若你们自此痛改前非,教主自然会既往不咎。』 这时,项籍忽然不断鼓掌,又不禁失笑道:『好啊好啊!游走江湖这么多年来,天下各种的恶霸歹徒我都见识过,但如此偽善造作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噁心到我想吐了!』他又指着张铁鹤道:『既然他犯禁了,为何不一剑杀了他?这种戏,做给谁看?!而且我帮弟子犯错了,自然是由帮主定夺,儂大可以道出他们姓甚名谁,我自会抓他们回来领罪。不用两位前辈费心!』 姚四爷不语,只把腰间的剑拔出来,递给上官傲,道:『如果你觉得他说得对,认为我们真的如此罪无可赦,一剑杀了我们。』岂知上官傲居然真的把剑接过,项在姚四爷的脖子上。 『如果杀了你们,能够让百姓不再被荼毒,老夫非常乐意。』 『那你还不动手?我只怕你之后没机会。』张铁鹤忽然大笑道,最初眾人都不明他这话的含义,但下一刻... 『唔?!为什么...?』上官傲突然捂着胸口,同时双手发软,利剑『吭』的一声跌在地上,犹如瘫痪了一般。继而,大厅内的人也逐一倒地,不住呻吟叫苦。 『哼哼!好在我早有准备,估计到你们这群窝囊不会肯答应。』 『你...你在酒下毒、嗯?!!』一名身穿蓝衣的掌门激动得吐血,双眼翻白,显然已经气绝,不能动弹的弟子们只能大哭大嚎,有些更把头用力撞向大柱,决意与师父同归于尽,不愿苟且偷生。 『连自己刚才喝了什么都不知道,这都是你们活该!!再过一刻鐘,你们全都会肠穿肚烂而死!』张铁鹤刚才只喝了自己带的酒,因此没有被他们在酒里下的毒药所影响。 正当姚四爷和张铁鹤心里暗喜,正想带同教眾把金雁帮屠杀清光时,一道银光闪现,直射向姚四爷的心脏,但他身法了得,施展出天一道的秘传步法,一下就扭过这道攻势,但就让身旁一名教徒遭殃了,只看他的肚皮已被贯穿,鲜血跟肠子一併流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