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讚叹,心想:『茴姐终于学会了!』但见彭越木无表情的进行反击,彷彿丝毫不受点穴的影响。 对此產生动摇的虞茴忽感头痛欲裂,原来方才她的意志力因迷惘而下降了不少,反而给了对方入侵自己思想的机会。 『虞茴!』 『虞先生!』 眾人只担心虞茴真的会因摄心术而丢了性命,不顾安危的立即上前支援。 夏嬋亦以指尖弹出一块碎石,击在彭越的痒穴上,但仍无法奏效。原来身为狂鮫旗旗主的彭越多年来练习闭气术,能于水中屏息超过半个时辰,自然不会因笑穴被点中而丧命。加上他凭着无比的耐力,强忍痒感而使得一切的点穴杀法也变得毫无用处。 眾将士蜂拥而至,对其展开各种攻势,有用刀砍的,有用点穴的,也有用体术的,唯独姜石为免波及同袍而不愿使出威力过大的法术,只是在一旁替将士们施以护身咒,同时又对身旁的刘邦道:『儂先走,都不知道那廝会否叫援军来助阵。』 但立即遭其拒绝,只听他道:『我虽然武功低微,但也请让我替您们略尽绵力吧。倘若他真的有援军,正合我意,反正我也只求盈儿恆儿他们的平安就够,我的命豁出去也罢了!』内心却是一阵禁不住的兴奋,只想:『呵呵!老子从前都屈服于项籍那贼王八手下当狗,现在居然被兵将们当作九五之尊的护卫着,岳父真的讲得勿错,果然风水轮流转呢。』 姜石理解不到他的这份执念,又想他府上的侍从也大概也会在适当时机救走孩儿们,心里安慰,只是厌烦的叹了口气。 再看彭越,只见他强忍着痛,老实硬接下对方的攻击,弄得浑身超过百度伤痕,甚至全身的穴道都被点遍也坚持不愿投降。 眾人既是佩服他的执着,同时亦不解他此举的用意,只觉他毫无逃跑之意,彷彿在拖延眾人的时间。是等待同伴来把敌人一网打尽吗?但试问何人会『弃帅保车』那么笨?而且两师徒于汉中逗留多日,也不觉得城中能藏着那么多伏兵而又蒙骗得到官府。 攻击最进取的樊噲忽然大笑:『哇哈哈哈!儂想浑身的血流光而死吗?老子大可成全儂!』接着疯狂的挥棒,招式只有三式的『扫、捶、捅』且不断重复,本应破绽百出却又熟练得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可是被逼进绝境的彭越居然暗暗发笑,轻声说了句:『这个量,应该也差不多了!』接着竟应声倒地,两眼翻白。倒卧于血池的他显得异常诡异,且又带着盈盈笑意让人不安。 就在眾人正猜想他要耍什么花样时,地面忽然大大的震动。 垂死的彭越心想:『多么多的血!多么重的怨念!我受的伤越重、心情越差,牠的食物就越丰富,成长得越快!』他举起抖动的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吹响口哨,眾人只觉耳膜都快要被尖锐的口哨声刺破。 虞茴衝出洞外,只见过百名身材高大、脸色黝黑如炭的巫师正包围着他们,而城中心霍地化成一片火海,一隻直上云霄的巨爪徐徐从地面的大裂缝里伸出来。接着而来的,是一阵让人作呕不适的翳闷热风,空气都彷彿变成死灰一片。 虞茴吓得丢下手中的兵器,结巴的对犬神问道:『啥...啥子状况了?那...到底是啥子怪物?!!!!』她指着那巨爪,龙踞山的恐怖回忆重现眼前。 犬神则只懂大喊:『大祸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