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官邸,直符的马车徐徐远离,滚出忿怒如波涛的沙尘。 祂心里只想:『你不仁我不义,早前送给你的那个女娃根本就是我的人,要让她替我销毁罪证有何难?更何况要栽赃嫁祸呢?』直符对文昌以往答应过会给予的利益并无掛念,只想自己身为神子,长寿不老,要给一帮兄弟姐妹还以顏色,有着无限的机会。 只是祂正正遗下了那个『女娃』飞仙,在文昌的家里头。 这飞仙名叫常英,本为天宫舞女,后被原本为保名声,不好近女色的直符相中,见其深受宫廷内的一帮老色鬼喜爱,就把其送至文昌的家头,作为祂的爱妾并诱使祂跟自己里应外合,科举作弊。 『文昌君,贱妾能受聘于宫中歌舞队,也是凭藉大公子的恩手,让贱妾可以带起家人脱贫,稳住生活。所以,烦请文昌君助大公子一臂之力,好让小女子能偿还祂的大恩大德。』当时她于床上宽衣解带,一边为文昌耍弄着其坚挺如铁石的下体。 文昌君瞬间兴奋不已,脑海全被淫欲所佔据,一切疑问不论合情理与否,祂都一律答允,说罢就把常英推倒于褥子上,双手捏乳,一凹一凸相互交磨。 她的任务,从来都只是勾引文昌,让其协助直符舞弊,仅此而已。 只是萌生贪念的她并不心息,还趁对方烂醉如泥,以咒法把眼前画面记录下来,藉以于今时要挟对方。 她阴笑着的道:「要么把你刚才说的金额给我,要么身败名裂。」 文昌却不屑的道:「臭婊子,明明自己就比畜生还贱,居然敢威胁本官?!都不为自己仍在暴室受罚的母亲。」 「…?!」常英心生畏惧。 文昌自鸣得意的伸手搭着常英的肩膀,一边捋着长鬚道:「乖乖当我的狗,保证你一生幸福。」 常英却面无表情,只安静的坐下,小鸟依人的轻抚文昌的胸口。 「呵!这就乖了。那么,老子就先让你爽足一整晚。」但祂刚说罢,喉头霍地传来一阵呕吐感。 文昌只见常英口中念念有词,自己的喉头位置就逐渐生成一个自己头颅般大小的水球,把自己的首级牢困着,让祂无法呼吸。 文昌就此丧命,毙于这直符给予常英的一记符术。 「我的月相术,你是学不了的。在文昌府上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就用这个吧。」直符却没想过对方会于这种场合使用。 常英见文昌已断气,就端来一个铁盘,里头放了几块燃尽的白炭。 佈置好后,她一把火烧毁文昌的卧室,自以为佈局得天衣无缝,却仍被大理寺的人发现文昌肺部并无烟灰,绝不可能死于火场。 只因着项籍的不遏之怒,让真兇逍遥法外。M.IYiGUo.NeT